宇文睿凝著她,“麒姐姐,謝謝你……”
柴麒挑眉。
“這帝位,這天下,本該是你的,或者是達皇兄的,卻被我……”
柴麒搖頭道:“我和麟兒,本就不該來到這個世上,只是……陰差陽錯罷了!我無意這天下,麟兒他……哎!他做不得皇帝的……逸王府,遠比你看到的複雜得多!”
“麒姐姐的意思是?”提到軍國大事,宇文睿來了幾分精神。
“我也只是知道些皮毛而已,你去問問段後和景硯,她們怕是知道的多些。”
宇文睿皺眉,怎麼又有種被隱瞞的感覺?
“睿兒,麒兒他很可憐,這中間太多見不得人的事,盼你看在血脈的分兒上,照拂他一些吧!”
宇文睿更是不解,但她還是允道:“麒姐姐放心,無論怎樣,朕都不會為難達皇兄的!”
宇文睿繼而問出心中的疑惑:“麒姐姐的母親是……”
柴麒既然稱母后為“段後”,且看母后如何對待達皇兄,足可見麒麟龍鳳胎定然不是母后親生的。
柴麒聞言,冷冷一笑:“母親?不提她也罷!”
宇文睿微愕。
柴麒卻已然起身,看著窗外漸亮的天空,幽幽道:“過幾日,漠南的女王會親自來大周覲見,到時候,你向她要眠心草,她一定會答應的。”
宇文睿怔住:漠南女王親自來覲見?怎麼禮部沒有訊息?為什麼要親自來?又為什麼那樣金貴的藥草,自己索要,對方就會答允?
莫非……
“漠南女王和麒姐姐有交情?”師姐剛從漠南迴來,是去會友了?
柴麒也神秘一笑,“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柴麒看看天色,“我該走了!那一葫蘆奶酒,送你了!水晶糕的滋味不錯,可也要適可而止啊!”
說著,勾唇一笑。
宇文睿麵皮再次臊得通紅,忍不住問道:“麒姐姐急著去哪裡?”
柴麒苦笑:“還不是為了你?師父只疼你一人,便豁出去使喚我……她說昔年曾鼓勵你去親征北鄭,奪回高祖的佩劍‘非攻’。但前些時日,她突地算出你命格有變,親征北鄭必有血光之災。師父就命我去北鄭替你取回那柄劍,還說要你好好做皇帝,安守本分,不要胡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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