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雖然每次出去能混上一點吃的,但是養尊處優慣了的他,如何能滿足於這點幹糧點心。
要不是瀅炆島的人,一定要讓他進來當內應,他早就呆不住了。
茲於國王似乎被丞相的話打動,他那似哭非笑的聲音,終於停了下來。
“來人,磨墨!”
他要自己寫降書!
丞相心急,等不得旁人,自己上去親自給國王鋪紙、研墨。
國王接過筆時,目光在丞相那雙手上停頓了片刻。
不過他沒有立即說什麼,提筆揮書,寫下代表一國之君的降書。
書成,茲於國王跌坐回去。
丞相見此,就想自己上前拿起降書,卻被國王按住了手。
“來人,丞相通敵賣國,拉下去斬首示眾!”
一聲厲喝,丞相僵住了身子。
他不敢置信地看著兇惡地看著自己的國王,直到士兵上前拖他,才反應過來。
“冤枉呀,陛下,臣冤枉,臣沒有通敵,饒命呀陛下!”
丞相死命掙紮著想撲到國王面前求饒,卻被兩旁計程車兵死死押住。
任憑他怎麼蹬動雙腿,還是被拉到了殿外。
有的大臣面露不忍,但是沒有人敢開口求饒。
眼看生的希望就在前方,沒有人敢在此時觸怒絕望的國王。
不過,更多人是對處死丞相拍手稱快的。
他這幾日的言行,落入眾人眼中,早就已經有人懷疑他同瀅炆島有勾結。
如今所有人都在忐忑地等待瀅炆島的判決,自然看不慣他輕松的模樣。
茲於丞相的死,是眾人對不能反抗的瀅炆島的報複。
是他們對未來的不確定的一種宣洩。
看著丞相的人頭落地,茲於國王終於起身,喚人為自己更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