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他眼睛轉了轉,臉上神色逐漸轉變,最後怒道:“我不是無緣無故大人,這女人揹著我偷人!”
說到這,他看著一旁的劉武,想到他對自己的毆打,更是一臉怨怒的道:“就是他,那女人的姦夫就是這個劉武。”
“公主,是他們倆聯合起來打我,我是無辜的,求公主明查呀!”
說到最後,吳大莊想著自己的一身傷,語中還真的帶了幾分委屈。
可是他的一番作態,如何瞞得過閱人無數的鬱寧。
看著他無賴的樣子,鬱寧都氣笑了。
一旁的女子和劉武聞言,更是氣怒不已。
女子站起身,指著吳大莊怒道:“吳大莊,你血口噴人!”
劉武更是再次舉起了拳頭,似乎想上前打死對方。
“公主,這渾人是亂說的,奴家與劉武是清清白白的,請公主明證。”
女子罵完吳大莊,轉回身對著鬱寧就想跪下,大丫趕緊將其扶住。
她顧慮著孩子,沒有強要跪倒,但是卻朝著鬱寧哭訴起來。
鬱寧擺擺手,將兩人安撫住,才對著吳大莊喝問道:“吳大莊,你所說的事情,可有證書。空口白活,汙衊他人,可是要罪加一等的。”
吳大莊被鬱寧陡然提高的聲音一嚇,一緊張,這這這的半天,都說不出話來。
“來人!”
鬱寧見對方不說,立刻開始叫人。
吳大莊見狀,以為是要對自己用刑,嚇得趕緊說了一句。
“他們都在水泥工坊上工,是在工坊內勾搭上的。”
說完,吳大莊擦了擦額上的汗,接著道:“就是這樣的,要不然這劉武為什麼無憑無故,來管我的家事。”
鬱寧聞言,轉頭看向劉武問道:“你與吳大莊妻子,可有勾結?”
劉武狠狠地瞪了吳大莊一眼,搖頭甕聲道:“沒有,這小子是在胡說八道。”
段氏聞言,也趕緊點頭,“奴家與劉工友雖同在一坊,但是工位不同。雖彼此知道姓名,但是今日之前從未打過交道。”
鬱寧聞言,招手對張川道:“張大人,你去水泥工坊問問,看看他們兩人所說是否屬實。”
張川應聲而退,廳中剩下的三人,面色各異。
段氏和劉武心中無愧,倒還自然,吳大莊臉上的汗水卻是越來越多。
不過時,張川帶著坊主周濟和兩人的主管回來,證實了段劉二人,所言非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