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醒了,為什麼還要裝睡?”
謝星河異常坦然的道,
“想看看女朋友會不會對我做些什麼。”
容雲幽又有點兒想歪,
“你想我對你做什麼?”
謝星河認真的思索了一會兒,
“大概就是偷吻我,偷摸我之類的。”
容雲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怕他等會兒踐行些什麼,容雲幽從他懷裡掙脫開,
“我要起床了。”
等會兒吃完早餐就複習。
容雲幽說罷便很快的溜進浴室洗漱,留下很是幽怨和想向女朋友索吻的謝星河……
週六這一天,容雲幽都是在謝星河家裡叫他幫忙補習的。
期間容母打電話問了她是不是還在同學家裡,中午能不能回家。
容雲幽則是用自己在機構補習為由,說晚上晚點回去。
提到補習這個事兒,容母想起來,便問她哪裡來的錢去補習。
因為她和容父都不知道她在哪兒補習,交多少費用的事。
外面補習班的價格都不便宜,最起碼也得好幾千,甚至上萬。
容雲幽支支吾吾的說是用自己攢下來的零花錢,最後怕被揭穿趕緊的掛了電話。
在一旁聽著的謝星河則是危險的笑著,恍然大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