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顧茶茶無懈可擊的笑容，江羨予心中暗道不妙。
這個時機，是不是不夠好。
可他真的想賭一次，賭茶茶能夠容忍他留在她的身邊。
朋友也好，合作伙伴也罷。
不再有任何馬甲，他就是他。
“茶茶，我還是你的小公主嗎？”
沉默半晌，觀海終於開口了。
只是這話說的就稍稍有些犯規了。
觀海的聲音溫柔繾綣，似是帶著無限柔情和期盼，讓人不忍拒絕。
不過，大庭廣眾說這麼羞恥的話真的好嗎？
厚顏無恥如顧茶茶，此刻都忍不住面頰發燙。
觀海，你做個人吧。
“大神，以前是我有眼不識泰山，您大人有大量，放過我吧。”
顧茶茶臉上堆著笑容，嬉笑著說道，讓人分辨不出話中真假。
“茶茶，我們是夥伴。”
觀海嘆了口氣，幽幽說道。
嗯，夥伴的身份也好，他不挑。
他現在最怕的是他自揭馬甲之後，顧茶茶一把推翻他們之前所有的交集。
“茶茶，我是你的粉絲。”
千萬人面前，觀海擲地有聲地開口。
無論是怎樣的顧茶茶，他都無條件是他最忠實的粉絲。
哪怕……
哪怕到最後，不是他。
近乎於宣誓的虔誠，讓顧茶茶微微晃了晃神。
觀海……
顧茶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