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想不想摸摸？”
“可以嗎？”
“當然！”姚行雲聲音壓抑，他忍不住了，但是又不能傷害她。
宋知蔚第一次摸活的。
姚行雲也是第一次被人摸。
“你你你……”
宋知蔚舉著手，眼淚都出來了。
姚行雲臉上陰晴不定，靠，他不會不行吧？
姚行雲平複呼吸，將宋知蔚抱到浴室裡，親自給她洗手。
宋知蔚全程懵逼。
手洗幹淨後，宋知蔚看向鏡子裡姚行雲可怕的臉色，有心想安慰幾句，又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那個，你別怕哈，這個，嗯，這個它——是正常的！”
“嗯對，正常的！”宋知蔚複又強調一遍。
“你怎麼知道？”姚行雲眼睛微眯。
“我學過！”宋知蔚點頭。
“是嗎？”
“真的！”宋知蔚眨巴著大眼睛，試圖讓姚行雲相信她。
姚行雲盯著她的臉看了幾秒，轉而低頭給她擦手。
宋知蔚鬆了一口氣，其實她根本沒學過。
不過，男朋友都這樣了，她還是安慰安慰他吧。
“小山竹，我還需要你的幫助。”
宋知蔚：“？”
壓抑隱忍的聲音斷斷續續從浴室裡冒出，其間夾雜著女生不滿的哭腔。
“姚行雲，你混蛋！”
“嗯，我混蛋。”姚行雲垂眸握著宋知蔚的手又一次來回動作。
“你變態！”
“嗯，我變態。”姚行雲眼皮都沒抬，順從地同意。
“你耍流氓！”
“嗯，我耍流氓。”姚行雲給宋知蔚擦手的動作頓了頓，“只對你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