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知蔚揚起一個笑，“還好。”
確實還好。
也只是，還好。
……
關牧發現今天的姚行雲特別不一樣，要說具體哪裡不一樣吧，他還真說不上來，反正是，感覺不一樣。
說實話，他昨晚突然回來給他打電話讓他幫著開門真的嚇了他一跳。
不是說想去看看女朋友嗎？
怎麼早上去晚上就回來了？
雖然回來時已經淩晨兩點了。
昨天坐了好幾個小時的動車加飛機，又在接流山門口站了三個小時，晚上還只睡了四個多小時，姚行雲卻覺得他現在精神得能再打幾場比賽。
“你不累嗎？”關牧追上姚行雲。
“累什麼？你累？”姚行雲詫異地看了一眼關牧，“不好意思啊，昨晚吵到你了。可除了你，我也不知道該給誰打電話了。”
關牧一想還真是，除了他睡覺的時候能接到電話，其他人那真是地震了都醒不來啊。
“那你今天中午多休息會，別加練了。”
“哎，不是，我不是說我累。我是說，你不累嗎？”連軸轉了一天，也不知道見沒見到真愛粉。
姚行雲理所當然，“我不累啊。我去見我喜歡的人怎麼會累呢？”
關牧：“草！”他就多嘴問！
“關隊！你作為一隊之長怎麼能說髒話呢！不知道給小孩兒們帶個好頭啊？”哈勝聽見這句“草”立即從辦公室探出頭。
關牧：“……”比賽的時候他們幾個小孩兒罵得多狠你哈勝又不是沒聽過。
……
“姚行雲，季後賽加油呀！”宋知蔚趴在床上，對著鏡頭那邊的清雋臉龐輕聲開口。
“知蔚，一定！”姚行雲眉眼含笑，柔和的目光盯著鏡頭對面那張有些疲憊的尖瘦小臉，眼裡閃過心疼。
“知蔚，我知道我一個外行人說這些有些不太合適，可是，”姚行雲心疼地盯著宋知蔚，“訓練一定要勞逸結合，一定要保證休息。”
“唔，我知道……”宋知蔚打了個哈欠，眼角溢位幾滴生理性眼淚，聲音糯糯的，“你放心，我肯定……”
話沒說完，宋知蔚便睡著了，手機還牢牢抓在手裡，姚行雲怔愣幾秒，目光聚集在鏡頭裡那半張白皙尖瘦的小臉，不由自主地伸出手描摹著對方的輪廓，幾次之後，姚行雲手指停在那雙緊閉著的雙眼上，眼瞼下面是兩個大大的黑眼圈。
她們訓練這麼緊張嗎？
姚行雲眼神瞥向電腦桌上的兩張設計簡約的門票，還是算了吧，讓她好好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