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陳老闆,你說說吧,你懷疑這是誰幹的?”
“什麼誰幹的?”陳友亮愣了一下。“不就是那個殺手幹的嗎?”
江淩雲無語的翻了一個白眼說:“廢話,我是說背後指使他的人!”
陳友亮嚇了一跳:“你是說,是有人對我僱兇殺人?!”
江淩雲看看陳鵬剛,陳鵬剛也問:“對,這是我們的初步懷疑,還沒有確鑿的證據,不過你現在可以好好的整理一下,都有誰和你有仇,而且仇深到要你命的地步。”
陳友亮頓時毛骨悚然,連忙在那裡仔細的回想著。
“會不會是米行金行的郝大通?我欠了他一百萬的貨款,被他追債來著……”
陳鵬剛打斷他的話:“債主就不要提了,你要死了他找誰要債去?!”
陳友亮一愣,隨即連連點頭:“沒錯,我怎麼就沒想到呢。”
“那要麼是我老爹,我已經兩年沒有給他贍養費了……也不對,我老爹沒錢請殺手的……”
陳鵬剛無奈的翻了江淩雲一眼,心說,這都是些什麼人呀!自己吃香的喝辣的穿金戴銀養小三的,給自己親老子的贍養費卻不捨得出,還算是人嗎?
陳友亮想了半天,想出一個個恨自己入骨的物件,可是一一又被推翻了。
最後聽得連江淩雲都無語了,這家夥連街頭要飯的乞丐的錢都搶過!
“算了,你自己慢慢在這裡想吧,我們先回去了,等你想清楚了再找我們。”江淩雲說著,朝陳鵬剛道:“走,陳隊,我們先回去!”
陳鵬剛很配合的站起來,正要走。
看到這倆人真的要走,陳友亮一急,好像茅塞頓開的樣子:“等等!我想起來一個人,一定是他!”
“誰?”江淩雲懶洋洋的扭回頭:“你再好好想想,別再整個要飯的乞丐,欠贍養費的老爹出來。”
“不是不是,這次絕對不是,我想通了,一定是他,除了他不會是別人!”陳友亮急了,拉住江淩雲的袖子生怕他們走了。
“哦?”江淩雲和陳鵬剛兩個對視了一眼,扭回了頭:“那好,說說,到底你覺得是什麼人幹的?”
陳友亮猶豫了一下才說:“一定是齊仁福珠寶的齊凱幹的!”
“齊凱?”江淩雲覺得這個名字有點熟悉,可是就是想不出來是什麼人。
反倒是陳鵬剛愣了一下反問道:“就是那個剛在本市開了一個分店的齊仁福珠寶的?”
經陳鵬剛一提醒,江淩雲才想起來了,這齊凱在清江市也有一家分店,名字也叫做齊仁福珠寶,以前王佳亦可是整天吵著要到那裡去買珠寶,當時江淩雲窮酸,所以就沒有去過那家店。
“對,就是他們!”
“為什麼說一定是他?”陳鵬剛皺著眉頭問。
“一定是他!”陳友亮此時也沒有什麼顧忌了,反正人家都要殺你了,你還在這裡擔心什麼得罪不得罪的合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