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齊家來到濱海市開店,是看中了這裡的珠寶市場,可是他們初來乍到,哪裡有那麼容易的。我們水鳳翔珠寶在濱海市開了二十多年,已經成了一個品牌了,想從我們手裡搶飯碗談何容易!”陳友諒說:“所以之前齊凱曾經找過我。”
“哦?找你幹什麼?”江淩雲奇怪地問道。
“他要收購我的水鳳翔珠寶呀!”陳友諒哭喪著臉說:“而且他出的價錢還出奇的低,連我十分之一的市值都不到!”
“十分之一?!”江淩雲和陳鵬剛兩個目瞪口呆。“這不是搶嗎?!”
陳友亮唉聲嘆氣的說:“誰說不是呢?這就是明著搶我的店呀!可這是我一輩子的心血,我全部家當都在這個店上,怎麼可能白白的就送給別人呢?所以我怎麼都不肯答應他。”
“於是他就來這一手?”
“當時他走的時候,就用手比了一個手槍的手勢對著我,警告我說,給我三天時間考慮,要是想通了的話就給他打電話,要不然就別怪他心狠手辣了。唉,現在算一算,那天正好是三天期滿!”
陳鵬剛倒吸一口涼氣,和江淩雲兩個對視了一眼,如果這都是真的的話,這個齊凱還真是心狠手辣。
陳鵬剛皺著眉頭問:“你說的這個都有證據嗎?譬如說你這屋裡有沒有監控,或者錄音什麼的?”
陳友亮一拍腦袋:“有監控。”
陳鵬剛連忙找了一下,找到了一個影象點了進去,果然找到了那天齊凱到店裡的錄影,甚至連他們在這間辦公室裡說話的情景都拍了下來。
可是遺憾的是,監控是隻有畫面沒有聲音的。
陳鵬剛遺憾的搖了搖頭:“這樣不行呀,沒有聲音就不能證明他說過這樣威脅的話,就無法對他指控。”
陳友亮想了一下,突然一拍腦袋:“那我還有他們給我的收購合同,你們看行嗎?”
說著就連忙在抽屜裡翻了半天,終於找出了那份不平等合約。
江淩雲和陳鵬剛湊在上邊看了看,果然就像陳友亮剛才說的那樣,這哪裡是收購,分明就是赤uouo的搶劫!這麼大的一個店鋪,還有品牌,裡邊的珠寶,居然要花區區一二百萬就想收購走。
這簡直比強盜還要強盜!
“陳隊,你看這樣可以指控他嗎?”江淩雲問。
陳鵬剛搖搖頭:“這只能說明他打算不平等收購,但並不能證明曾經威脅過陳老闆,更別說僱兇殺人了,那些只能是我們的意向推理而已。”
“這都不行?”陳友亮臉色白了:“這都不能抓他的話,那豈不是說我就是被他殺了也是白殺,我的店鋪也要變成他的了?”
陳鵬剛一笑:“陳老闆,你害怕什麼?你這不是沒死嗎?再說了,有我們這位大神醫在這裡,就是讓他再捅你幾十刀,大神醫也能把你救活過來,你害怕什麼?”
陳友亮啼笑皆非:“雖然江兄弟醫術過人,可我也不能讓人白白就這麼捅了是吧?再說了,萬一哪天等不到江兄弟我就嗝屁了怎麼辦?”
江淩雲看看陳鵬剛:“陳隊,你說,如果要是那個殺手聽說陳老闆沒有被他殺死,會怎麼辦?”
一句話讓陳友亮臉色都變了:“江,江兄弟,你這話是要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