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沒有損失?怎麼沒有傷害?”
宋知蔚冷聲:“他們無理佔座在先,信口雌黃汙衊職業選手在後,最後三人還想對我動手,甚至在派出所門口他們都敢推我,這叫沒什麼損失?這叫沒受什麼傷害?”
“難道不是你先打我的?還拿兇器打我!”尖嘴猴腮男人見現在形勢似乎站在他那邊,瞬間有了倚仗。
“我確實打你了!因為你無禮佔座、因為你誹謗他人。哦對了,我是拿熒光棒打你的。”宋知蔚笑了笑。
這話一出,中年警官有些臉熱,宋知蔚確實證據充足,票根她有。甚至當時的影片她也有。
雖然不是很清晰,但這事兒那三個男的確實不佔理。
剛才他也見到了宋知蔚帶來的熒光棒。
那玩意兒就是個泡沫,別說打人了,就是宋知蔚她真掄圓了打人,那也得考慮考慮掄圓後熒光棒是不是給甩成兩節兒了。
更何況,面前這仨男的一個穿得比一個厚。
還好意思說兇器!
“警官,我不接受調解。”
“小宋同學啊,走訴訟不是個簡單的事兒。你還是學生,你看要不要聯系你家人或者你老師來一趟?也聽聽他們的意見?”
“不用,我是個成年人,能為自己的任何行為負責。”
“小宋啊,你——”
“我們不接受調解!”
調解室門突然被推開,男人一襲黑衣,長身玉立,臉色沉重,語氣冷肅。
“訴訟也好,仲裁也罷,我們不接受任何形式的調解。”
姚行雲快步走到宋知蔚身邊,眼神緊緊盯著她,語氣擔憂,“有沒有受傷?”
宋知蔚仰頭,喃喃:“你怎麼來了?”
“你的比賽呢?”宋知蔚想起這人應該在賽場上的。
“比賽已經結束了。知蔚,有沒有受傷?”
“沒事,在體育館他們沒打到我,剛剛在派出門口,他推了我一下,不過沒事。”
姚行雲臉色瞬間陰沉下來。
“這位小同志,請問你是?”中年警官還有些回不過神。
“警官你好,我是她朋友。”姚行雲拉開椅子坐在宋知蔚旁邊。
“警官,該怎麼走流程就怎麼走,我們不接受任何形式的調解。”
中年警官見對方如此堅決,也不好再勸。
“那既然這樣,你們跟我來。”
“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