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不大，卻擲地有聲。
……
回程的車上，眾人都有些興奮。
宋知蔚這次並沒有拿包，所以，那個白色玩偶老老實實蹲在她腿上。
“sno是不是認出你了？”孫子嘉壓低聲音，捅了捅宋知蔚的胳膊。
“什麼？”宋知蔚沒聽清，車上眾人都在討論kgf戰隊。
“我說，sno是不是認出你是表演賽上那個粉絲了？所以，才主動給你做模特的。”
宋知蔚不知道該怎麼回答，確實認出來了，不過，不是因為那天的表演賽。
孫子嘉也沒要她回答，自顧自地肯定。
“絕對是認出來了！要不然他怎麼可能主動提出來呢？那個哈經理不也認出來了……”
她們沒發現，許寧衡在前面微微動了動，側耳聽著二人的對話。
……
“你今天為什麼來戰隊？”關牧送姚行雲離開，想了想還是打算再問一遍。
“來戰隊看看。”姚行雲還是那個回答。
“看看？我看你看的恐怕另有其人吧！”
姚行雲沒否認。
“你那真愛粉？你倆認識？”
關牧嘚啵嘚說個不停他的猜測。
“難怪是你真愛粉呢，你倆真不像是剛認識的！”
“我倆確實不是剛認識的。”姚行雲掏出車鑰匙，開啟車鎖。
“嘎？”
“那……你倆認識了多長時間了？”關牧下意識地吐出這句話。
姚行雲伸出一隻手掌。
“？五……天？”關牧給了一個他覺得最合理的時間。
姚行雲沒好氣地瞥他一眼，隨著汽車尾氣留下的還有他的話。
“五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