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你說的一切聽我指揮?我的話還沒說完,他就打斷我的話。他是你的人,微雨公主,是不是有點把我不當回事?”秋涵深吸一口香菸,辛辣滋潤著秋涵的心肺。
秋涵眉頭緊鎖,看著時刻準備戰鬥的巴魯斯,左手不找邊際的搭在腥瑰妖刀的刀柄之上。
其實整這麼一出,就是想知道這微雨公主的態度,還有她到底幹什麼,其實如果事件允許秋涵絕對不想和這種智商超群的女人打交道;太費神了。
一旁的戰鬼隨之一愣,腦海中在一瞬之間做出了決定;雙手緊握著兩把長劍直接抽出,遙指秋涵,雙眼閃過一絲不忍,但隨即被堅毅所替代。
一時間原本還是合作狀態的幾人瞬間劍拔弩張,氣氛沉入了最低點。<ask先生道歉。戰鬼,手裡的的劍怎麼抽出來怎麼放回去。快,不要質疑我。”微雨公主柳眉微促,對著巴魯斯與戰鬼輕呵道。
現在有能力解開僵局的只有她,現在還沒到安全的地方,現在與神秘的ask為敵,明顯不是明智之舉。
戰鬼隨之面容上的一絲急促現實,絲毫沒有猶豫就將佩劍收回劍鞘中。他戰鬼自認有情有義,對於自己的救命恩人實在難以下手儘管秋涵抱有特殊目的,但是現在一直是幫助自己一方的就可以了;更何況戰鬼心中對秋涵還有一絲敬佩,對於微雨公主的命令自然沒有絲毫的遲疑。
而巴魯斯就不同了,本來他是這次行動的領頭人,出了摩姆克背叛一事可謂難逃其咎,心中除了一些難過以外還有對與王守對於自己未知懲罰的擔憂。
要是微雨公主不任『性』,親自領導接下來的行動於情於理他巴魯斯也不會有什麼言詞,可是微雨公主卻把接下來的指揮權交給了一個毫無干係的ask。<ask的瞭解僅僅只知道一個名字而已,其他一無所知,而這名字也絕對是一個假的,再退一步說就算救了戰鬼一命也不過是抱有強烈目的『性』的。
不是斯巴魯對指揮權有什麼非分之想,實在是眼前的對這個小矮子不清不楚的,前面還是敵人後面就要聽人家指揮;雖然巴斯魯沒有戰鬼那麼傲氣,但是從王的守護中走出來的人,那個是等閒之輩?
但是此刻微雨公主發話,巴魯斯不得不忍著心中的一股悶火道:“ask先生,是我不對,向您道歉。”
到底是軍人,說話都直愣愣的,就是戴著半掩的頭盔都遮不住巴魯斯臉上的不情願。
“算了,也沒多大事。”擺了擺手,秋涵深吸了一口香菸,心中不由暗道:“真是犯賤,救了一個想要殺死自己的戰鬼,救了一個心機城府深入老井的微雨公主,還加上一個不知好歹的巴魯斯。”
此刻的秋涵的心情用言語實在形容不出來,引用秋涵前世的話語就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強壓著心中的窩火秋涵道:“剛剛走了這一段,我故意走反了,知道為什麼麼?因為即使我們走路在這泥濘的雨地中不留腳印,但是『政府』一方還在後面死咬著。
就算給他們的偵查起到了一定的影響,但是並沒什麼用處。
就像這麼回去?你不怕新聞島上的海軍『政府』兩方端了你們的總部,我還怕呢!”
聽到秋涵的吼著,微雨公主心頭一震,神情中隱藏的一抹深深的顧慮消散了些許;是啊,就這麼回去,即使轉移總部再快,遲則三五天,快則一兩天就會被『政府』一方找到。
就算王的守護中的反追蹤手段不弱,可是比『政府』一方專門培養的間諜組織還是差了幾籌。
巴魯斯心中的窩火也消退了一般。確實,要是讓自己指揮雖然會想到這一點,可是在親手殺了曾經的戰友摩姆克的自己,此刻的心態實在難以平靜下來,無法做到周顧全域性。
秋涵一點自己就明白,畢竟巴魯斯也是個聰明人,能當上王的守護中的副隊長,不是僅僅靠實力就可以當上的。沒有相對應的智慧,一切都是枉然。
至於最平靜的莫過於戰鬼了,王的守護中對於秋涵最熟悉的就是他;七歲就擁有如此強大的實力,有沒相對應的智慧怎麼能保護好自己。所以戰鬼雖然懶得理會這些東西,但並不代表他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