諾基凱旋沉『吟』了一會看著秋涵緩緩道:“這裡不是地方,去我的私人據點吧。”
隨後秋涵也不說話一把抓起諾基凱旋閃爍而去,秋涵在後者的指導下用了大概兩刻鐘的時間來到了諾基凱旋說的地方。
本來按照秋涵的速度還可以縮短不少的時間,但是秋涵也不知道路,因為速度太快的原因諾基凱旋每一次指正後他都會迅速走過;不是說秋涵和索大一樣是個路痴,畢竟在不知道路的情況下走對才有鬼了。
一片算是茂密的森林,諾基凱旋走到一顆並不粗壯的樹下蹲了下來,在地上輕輕摩挲了一番,拂出一層草墊,一個很簡陋的木板赫然而出。
往旁邊使勁拽了拽,木門也僅僅開啟了四分之一,這讓秋涵在一旁看的練練搖頭,大步走上前去,對著諾基凱旋努努嘴。
後者點點頭,微微後退一步。只見秋涵右手輕輕搭在門邊,輕輕一推發出“嘎吱…”一聲木板摩擦的聲音,讓凱旋尷尬不以。
隨後二人魚貫而入,秋涵進去後才發現看起狹小的地室別有洞天;一桌、一椅、一床而已,在諾基凱旋的執意下秋涵坐在這把椅子上,隨後打量起了屋內的陳設。
桌子上擺放一踏泛黃的白紙,一支已經快要脫『毛』的羽『毛』筆,一盞淡黃『色』的煤油燈,不知是金是銅。桌邊的有一把椅子,花紋晦澀美麗,雕刻的栩栩如生,好似朵朵紅花在米黃『色』的椅子上綻放,即使時間的也磨損不了它的瑰麗;右手的食指輕輕敲擊著金屬的扶手,發出清脆的聲音。
雖然傢俱很破舊,但是秋涵看的出來,它們曾經都很昂貴,應該屬於諾基凱旋登陸之前的東西。
床就很普通了,兩把寬長的破舊寬長木椅上架著一方木板而已,上面的被褥就有些破舊,微黃的棉花都『裸』『露』出來。但是這裡明明是地室,沒有絲毫的異味與『潮』溼,讓秋涵略微詫異。
諾基凱旋看到秋涵打量的眼神不由尷尬的『摸』了『摸』鼻樑道:“這裡的東西是原來我們船上的,幾個家僕還在的時候抬出來了,其他的東西沾金帶銀的也賣的差不多了,就剩下這些東西了。
當時我的姐姐卡瑞娜先被禁錮的,放了我出來,我就想我一個男人風餐『露』宿可以,但是我的姐姐她只是個女人,所以我就置辦除了這個算家的地方。
也算湊巧,這片森林從來沒有下過雨,聽老人說這裡的樹的根鬚可能都已經刺穿島嶼了。當時也不知道就是距離我們登岸的地方比較近,就和剩下的幾位家僕把東西搬了過來,也算個家。”
聞言,秋涵點點頭,隨手將旁邊的煤油燈點燃,將頭頂的木板合上不經意『露』出一個縫隙後靜靜地看著諾基凱旋。
“哦,對了,恩人,現在容我給您回答之前您的問題。”諾基凱旋向秋涵行了一個貴族禮,隨手捏起了桌子上已經快脫『毛』的羽『毛』筆,在有些泛黃的紙上寫著什麼。
“新聞島的勢力交錯複雜,小勢力更是像雨後春歲一般,但是目前最大的劃分就是;島嶼東邊的海軍支部,這是一個沒有支部中將的海軍基地,因為在它裡面藏著兩位海軍本部中將,一年一輪,現在的中將到底是誰我也不知道,因為前段日子我被禁錮的時候剛好輪班。
海軍一方的擁有三萬的兵力,第一是因為新聞島太大了,佔地面積想等於四個香波盆地群島,雖然少部分都是新聞鳥的活動場所但是三萬的兵力還是有所不夠。
除了眾所周知的海軍,也有世界『政府』一方的秘密組織,他們的潛入、暗殺、航海等等技術極為強大,幾乎是不可超越的全能人,強大的體術與聰慧的頭腦讓他們在新聞島被海軍接管的數年內都沒有被發覺。
當然了,新聞島『政府』勢力還有對於最後發出新聞刪改的文官,不過很多事情不用多鼓顧忌他們,不過一群貪婪的吸血鬼罷了,只要沒有發出反對『政府』的新聞,給他們付出一大筆錢就可以解決所有問題。
還有全是一方不弱的勢力,海賊獵人,很多海賊獵人都是是海賊望而畏之的存在,但是凡事總有例外,這一方勢力原本是一群被海賊追殺走投無路的海賊獵人組成,因為世界上海賊不敢去的地方只有寥寥無幾。
去海軍本部那種絕對強勢的地方雖然安全,但是喜歡自由的海賊獵人反而接受不了了,而支部又不能完全的護住自己的安危,只能找這種類似於新聞島的特殊的地方,後來經過裡面的發展醞釀,新聞島從原本的避難所變成了獵人養老院,很多強大但卻日漸衰老的海賊獵人選擇來到這裡度過自己的餘生。
還有一部分實力弱小的海賊獵人,他們實力極其弱小隻能靠擊殺弱小的人,常常去狙擊一些被賞金大海賊的親朋好友度日,因為大海賊的親朋的實力並不一定強,但是賞金卻不低。但是這種事情最令人仇恨,所以他們每一次出海都會極速逃回新聞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