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天像個不服輸的小孩大喊道。
“吵什麼吵,當這裡是饅頭店啊,想要饅頭就自己過來拿。”廚房大叔對在那裡爭先嚷嚷要饅頭的兩個警衛兵喊道。
“全部可不行,這一疊籠屜你們能吃多少就拿多少去。”
廚房大叔自然不可能認為這兩個警衛兵一餐能吃那麼多饅頭,剛才的口頭之爭肯定是在瞎胡鬧。
聞言,林天和那個佩劍警衛兵還真就屁顛屁顛地跑到廚房大叔面前,兩人默契地把那一層疊起來的籠屜裡的饅頭分得一個不剩,兩人捧著那疊起來有一個嬰兒高的小饅頭山,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囫圇吞棗起來。
看著那空空如也的籠屜,再瞧瞧那兩個正在狼吞虎嚥,桌子上的小饅頭山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減少的饅頭,不但廚房大叔傻眼了,那些排隊的囚犯和警衛兵也跟著傻眼,心想這兩個警衛兵是從哪冒出來的怪胎,這是有幾輩子沒吃過饅頭。
而且這些監督他們的警衛兵,又不需要進行太大的體力活動,再餓也不可能餓得過他們這群每天做牛做馬乾活的囚犯吧。
“今天的警衛兵是怎麼回事啊?”
“他們以前的飯量有那麼大嗎?”
“那麼多饅頭給他們兩個拿去,那我們怎麼辦,會不會領不到啊。”
許多囚犯和警衛兵紛紛小聲議論。
“林天,你幹嘛跟人賭氣搶那麼多饅頭回來啊,你忘了我們的目的嗎?”蘇貝妮看看桌上那堆起來的小饅頭山,再瞧瞧坐在身邊囫圇吞棗,一口一個饅頭塞進嘴巴的林天,低聲道。
林天不停地給自己的嘴巴塞饅頭,含糊道:“沒有啊,這裡不是食堂嗎,肚子餓了不就應該好好吃飯,別想那麼多了,你也一起來吃吧。”
“話是這麼說沒錯……”蘇貝妮汗顏地喃喃道。可他們現在是在敵人的地盤,而且他們是假扮成敵人潛伏進來的,按道理不是應該很謹慎嗎,儘量不引起敵人的注意,這才是正常的行動邏輯吧。
蘇貝妮微嗔地瞟了一眼身後同樣在誇張吃饅頭的那個佩劍警衛兵,她把造成這種尷尬局面的鍋都甩給了這個佩劍警衛兵。一個喜歡胡鬧的林天就已經夠麻煩了,怎麼現在又多一個跟他一樣搗亂的警衛兵,這兩人還真是半斤八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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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有一個長得很粗壯,身高有一米八的囚犯走了過來,幫自己和那些排隊的囚犯出頭道:“喂,你們兩個警衛兵把大夥的饅頭都拿了,那我們吃什麼?”
“你們再叫廚房大叔多做一點不就行了。”林天頭也沒回冷淡地回了一句,雙手依舊不停地拿起饅頭一口一個塞進自己的嘴巴。
“每天早餐的食物數量是固定的,現在你們兩個就拿走了將近一半人的食物,那些廚師可不會再為我們這些囚犯拿出多餘的食物,我們早上還要做很多重體力的活,把大家的饅頭還來。”高個子囚犯伸手抓在了林天的肩膀上。
面色忽地一沉,突然站起的林天左拳向身後的高個子囚犯掃了出去,拳背正中狠狠地打在了囚犯臉上,把他打飛了出去砸在身後的餐桌上。
“別妨礙我吃飯!”
林天瞟了一眼那名倒地的高個子囚犯,眼眸陰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