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秘密。我記得某些人,好像答應了一件事,是吧?”我故意逗程雪說道。
程雪漂亮的臉蛋突然紅了一下,哼了聲說道:“什麼事啊,我怎麼不記得了?”
“我感覺老天挺會安排的,我倆都來一個鎮上辦事,好像故意是給我們約會的機會,是不是?”我笑著說道。
“誰跟你約會了?你可是有老婆的人。”程雪白了我一眼說道。
“你這過河拆橋有點快啊。”我聳了下肩膀,說道:“那以後有什麼訊息不通知你了。”
程雪也知道我是在開玩笑,挑了下眉毛:“有本事今晚就來我房間啊,別光說不練!”
“來就來,你可能不知道,我已經憋了一個多月了?”
確實,開始陳戰虎要我禁慾的時候,我就一直沒有再碰過女人了。甚至連麒麟臂都沒練過,後來張雯又受傷了,自己也被關了起來,哪裡有心情想男女的事情。
現在,就我和程雪在一個陌生的地方,這麼坐著吃飯喝酒,一股異樣的情愫漸漸蕩漾了起來,讓我憋了一個多月的花花腸子,也蠕動了起來。
差不多半年不能和張雯同房,程雪又這麼年輕漂亮,還答應給我做一年的地下情人,要不今晚上就先收點利息?
我盯著程雪夾克下的曲線,脹鼓鼓的,非常的堅挺。頓時感覺小腹灼熱了一下,身體也有撐起來的趨勢。笑著說道:“你可別挑戲我,你不知道男人憋得太久會是什麼樣,只要有洞就想插進去。”
“粗魯...”程雪瞪了我一眼,拉扯了一下皮夾克的衣領:“今晚最後一次機會,你再不來,我們的協議就作廢了。”
“你是在逼我?”我心裡的火氣越發的旺盛了,大有一發不可收拾的跡象。
“就逼你。整天撩撥我,又不敢來真的,我才不將就你呢。”程雪得意的哼了一聲。
媽的,反正都是成年人,你情我願,今晚上就收了這個高冷警花。
而且,她也不是處女了,男朋友死了那麼久,估計也有需要了。我就做一次好人,慰勞一下她寂寞的心靈。
我眼睛轉動了一下,下定決心今晚上就把程雪給吃了。笑著說道:“那我可得吃飽一點。”
“你能把酒店的床弄塌?”程雪也並非小姑娘,何況做警察的女人比一般人心裡素質強大多了。斜著撇了我一眼,帶著一絲挑釁的意味兒。
“要你明天下不了床。”我也不甘示弱的說道。
“別光說不練。”
“今晚洗白白等著。”
“額...打擾一下,你們的菜來了。要來幾只生蠔嗎?”上菜的老闆意味深長的笑了下,說道:“特補的。”
“好,來五隻。”我豪氣的說道。
我就不信,今晚上還收拾不了這個妖孽了。
吃飽喝足以後,已經是晚上十點多鐘了。結了帳以後,我們就開車準備找酒店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