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裡有些不踏實起來,剛才忘了問那小夥子,是不是姓何。萬一候麻子只是詐我,那就露餡了。
我立即補充了一句,說道:“我是新來的,好像有兩個姓何的,我也不知道大哥你說的哪一個。”
“跟你差不多高那個,行了,進來吧。”候麻子偏了一下頭,光著膀子,身下只繫了一條毛巾,光著腳丫子。
轉動的眼睛裡,不時兇光閃爍,一看就不是好惹的人物。
中間的水池裡,還有一個頭發油光發亮的胖子,盯了我幾眼,目光中的味道有些古怪,講了一句廣東話。
候麻子立即用廣東話回了一句,兩人立即交流了起來,也沒急著叫我按摩。
我心裡有些幹著急,作為土生土長的北方人,廣東話是一句都聽不懂。沒想到,候麻子的廣東話說的這麼流利,看樣子沒少和那邊的人接觸。
但是,我又不能露出馬腳,只能站在那裡,等著候麻子發話。
兩人聊了一陣子後,候麻子才問我:“做不做?”
我下意識的反問道:“什麼做不做?”
“媽的,就是gay...”候麻子非常兇狠的瞪了一下眼睛。
尼瑪....
沒想到候麻子竟然好這一口啊,看樣子他經常點剛才那小夥子,兩人關系恐怕不正常吧。
我心裡覺得有些惡寒,急忙搖頭說道:“不...我不做。”
“行了,滾蛋...”候麻子不耐煩的揮揮手說道。
我暗暗鬆了口氣,立即轉身推開門走了出去。後背上全是冷汗,急忙一溜煙的跑進了自己的房間。
弄醒了那小夥子後,我瞪了他一眼問道:“你姓何?”
那小夥子臉紅了一下:“小何是我的藝名。”
草,一個gay還有什麼藝名,真惡心。我心裡嘀咕了幾句,故作兇狠的說道:“今天的事情,你要是讓第三個人知道,我就把你幹的事情發到網上,懂了嗎?”
“不敢,不敢,大哥!”那小夥子立即低著頭說道。
“好了,你可以走了。”
那小夥子走後,程雪才從水池裡爬起來,用毛巾擦拭起身體來。裡面穿著貼身的內衣,身上濕漉漉的,看起來充滿了誘惑的味道。
我盯了幾眼後,說道:“房間裡有一個廣東人,說的粵語,我一句都沒聽懂,就讓我出來了。”
“近期肯定有交易,我們得盯緊一點。”程雪穿好了衣服,走了過來說道:“這裡面太熱了,先出去透透氣。”
我換上自己的衣服後,摟住程雪細細的腰肢,兩人去前臺結了賬,就離開了桑拿城。
程雪說要去喝點冰飲,我自然也沒意見。反正天黑還早,這會兒回去,也是我一個人在家。
兩人點了兩份冷炒冰淇淋,然後一邊閑聊一邊吃了起來。
沒過多久,程雪突然用腳踢了一下我,低聲說道:“候麻子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