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二十萬算是我的一點心意，給她的零花錢。
把陳戰虎送回四合院之後，我又開車來到了三中的門口，給秦燕妮發了一條資訊，說我在外面車裡等她。
秦燕妮還不知道我出來了，以為我是開玩笑，連自習都不上了，直接從校門口跑了出來。
開啟車門那一剎那，我看到秦燕妮哭了，像個小孩子一般撲進我的懷裡：“我以為真的要等你十年呢，騙子...”
我輕輕拍著秦燕妮一抽一抽的肩膀，笑著說道：“我命硬得狠，沒那麼容易被你姨搞死。只有我搞死她，而且還是狠狠的搞。”
“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你真想上我姨？”秦燕妮卷縮在我懷裡，像是慵懶的小貓咪。
我颳了下她的鼻子，關上了車門，說道：“那麼漂亮的女人，不想上是假的。而且，她把我坑得那麼慘，我實在想不出更好的辦法來報複她。”
“有件事，我不知道該不該告訴你，其實白姐並沒有想象中那麼風光。”秦燕妮吞吞吐吐的說道。
“哦，說來聽聽？”我頓時來了興趣。
“你應該也知道，要繼承白姐的位置，首先必須是處女。當然，還得有過人的頭腦和手腕才行。”秦燕妮撇了我一眼，說道。
“為什麼非得是處女？”這一點我有些想不通。
那時候，要是膽子大一點，破了張雯的處女身，關馨月也不會找上她了吧。
沒有關馨月的蠱惑，張雯過一陣子，氣消了，自然也就原諒我了。
“新一任的白姐上任，會有一個儀式。在豪華的房間裡，到場的都是有頭有臉的大人物，帶著面具，和白姐輪啪。每一個男人上去，都會掀開自己的面具，讓白姐看一眼他的真面目，以後需要的時候，就可以找他。這也是，為什麼白姐一個女人，能夠呼風喚雨的原因！”秦燕妮一口氣說道。
“白姐上任儀式，就是和大人物輪啪？”
我差點咬住了自己的舌頭，腦瓜子嗡的一聲。要是張雯正式成為白姐那一天，不也要過這一關？
“我也是無意中，在姨的保險櫃裡，看到的這段影片。那時候，姨才十八歲，屋子裡十多個男人，絕對都是揮一揮手，蘇城都要顫一顫的大人物。所以，這也是為什麼我不願意成為白姐的原因。我不想為了所謂的權勢，和那些陌生的男人群啪。”秦燕妮咬著嘴唇說道。
我心裡有些亂，後背的冷汗都出來了，喉結滑動了一下：“那張雯要是做白姐的話，也要這樣？”
“要不然，那些大人物憑什麼為你做事？說白了。白姐看了這些大人物的臉，就相當於掌握了大量的資源。而那些大人物，也願意這樣，畢竟白姐的名氣擺在哪裡，能拿去白姐的處女身，非常有成就感。”秦燕妮嘆了口氣說道。
“媽的，是誰發明的這種這種規則，實在太變態了！”我咬著牙齒說道。
秦燕妮幽幽的說道：“那是因為張雯是你老婆，所以你才會覺得氣憤。假如，一個無權無勢的女孩子，在公司上班，想獲得升遷，願意獻上自己身體給上司享受的，不少吧？哪怕是明星，為了能拍戲，被導演潛規則的也不少吧？說得更簡單點，那些夜總會，娛樂城，出賣自己身體的女人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