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這是軍區醫院,每一輛進出的車輛,都會嚴格審核的,所以護士妹子出來的話,一定會在哨兵那裡停車的。
我立即上了車,先一步到了哨兵那裡,經過檢查之後,找了個拐彎的地方把車停了下來,斜靠在車門上抽煙等護士妹子出來。
大約兩三分鐘之後,一輛黑色的賓士開了出來,哨兵敬了個禮之後,車窗降下,還真是那個護士妹子。
要說她不是潘詩韻,恐怕連鬼都不會相信。一個護士妹子能開賓士,這不擺明有問題嗎?可能潘詩韻再聰明,也沒想到這一點,我能混到軍區醫院門口來抓她。
我正準備上車,等下去攔截潘詩韻的時候,她似乎也發現了不對勁,一腳油門,賓士嗖的一聲就朝著我撞了過來。
我草,她是怎麼看穿我的?
我還來不及想這個問題,賓士車就到了屁股後面,只能一翻身就從車頂滾了過去。我的桑塔納被潘詩韻的賓士頂著出去十多米,她才調轉車頭準備拐上大馬路。
現在已經明擺著她是潘詩韻了,我怎麼能讓她給跑了呢,急忙快速的奔跑了幾步,一躍就跳上了賓士車的車頂上面。
潘詩韻也不管那些,只管不斷的加速,這一片屬于軍事區域,社會車輛比較少,所以潘詩韻把車開得飛快。
眼看前面就是一個急轉彎,潘詩韻吱呀的一腳踩下剎車,巨大的慣性讓我從車頂一下子就摔倒了馬路上,咕嚕嚕的滾了好幾圈,才勉強停了下來。
我還沒站起來,潘詩韻又轟著油門朝著我撞了過來,她這種女人內心是多麼的高傲,竟然在地下室被我及其粗魯的給強了,心裡肯定恨死我了。
只是想不明白的是,她是怎麼看穿我的?
我本能的連連後退,潘詩韻在車內,只是冷冷的盯著我,那眼神太熟悉了,冰冷中透著一絲瘋狂。
但是,我又不敢橫著跑,就怕潘詩韻借機給跑了,我再想抓她就難了。
我一咬牙,跳上了車頭,一腳朝著賓士的前檔玻璃踹了下去。哐當一聲,前檔玻璃凹陷了進去,但是竟然沒有碎裂,像是蜘蛛網一般的裂開了。
潘詩韻見我想鑽到車裡去,一低頭,抓起一把銀色的手槍,照著我的肚子就來了一槍。
我嚇得冷汗都出來了,只能朝著旁邊一滾。啪的一聲,擋風玻璃徹底碎裂,濺到潘詩韻渾身都是,方向也失去了控制。賓士車歪歪扭扭的撞在了路邊的白楊樹上,冒著黑煙停了下來。
不能給潘詩韻打電話的機會,我把最快的速度拿了出來,再次跳上車頭從已經是窟窿的前面滾了進去。
潘詩韻被剛才那一撞,已經撞得有些迷糊了,她只是普通的女人,身體素質肯定比不上我們武者。剛反應過來,想要開槍已經被我抓住了手腕。
奪了潘詩韻的手槍之後,我也不給她開口的機會,一掌就切在了她的脖子上。她現在這幅容貌,對我來說也是一種保護,免得別人知道潘詩韻在我手中。
我扛起昏迷的潘詩韻,一直來到了馬路邊,攔了一輛計程車,說道:“去華隆超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