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隊長,這得是什麼運氣,他們隨便摘兩根黃瓜都是有道紋的黃瓜,我們七個人在這執勤幾十年,吃了不知道多少糧食,才遇到四次有道紋的,一次好點是一顆果子另外三次都是一粒米,道紋少的可憐,真是人比人氣死人。”一位隊員忍不住在頻道里發牢『騷』。
“你還感悟過道紋,我連道紋都沒感悟過,當初想著近水樓臺先得月,誰知一次機會都沒撈到過。”
“叨叨個屁,沒感悟過道紋,但糧食你也沒少吃,吃了那麼多上等靈食,你小子有什麼可抱怨的。”隊長是個粗獷的漢子,他一出聲底下登時就沒人敢發牢『騷』了。
“那隊長,這兩個孩子怎麼辦?看樣子他們不像是隔壁星球那些常來偷菜的熊孩子。”
“先把他們抓回去,等他們醒來再讓他們父母過來贖人,吃了有道紋的瓜果,這賬有的算了。”
“得嘞,就等您這就話呢。”
底下幾個『毛』頭小子紛紛上前準備將兩個小傢伙抓起來,感悟道紋時最忌有人打擾,幾個守備人員倒是不在乎,又不是他們孩子,況且這些年他們一直跟隔壁星球的熊孩子鬥智鬥勇,遇到這種偷瓜果不揍死就算好的了,哪管你什麼感悟不感悟的。
幾個人一擁而上,突然藍『色』的防禦罩『蕩』開包裹住地上兩個人,四架機甲被遠遠地掀飛壓壞了一大片蔬果,剩下的三個個立即亮出武器朝防禦罩衝了過來,防禦罩飛了起來化作一個光點消失在天空中,身後的三架機甲遠遠地『射』出無用的幾炮後罵罵咧咧的放棄了追蹤。
藍『色』防禦罩突破星球的防禦場來到了太空中,它漫無目的飄『蕩』,一分鐘後它彷彿是感應到了什麼扭轉了方向朝一顆星球飛了過去,再離星球很遠的地方它縮小縮小再縮小,最終它附著在一粒宇宙塵埃上飄向了目的星球。
柏軒昂只用了五個小時便醒了過來,在他的四周他感覺到一張屏障,屏障外面灰灰黑黑混沌一片,他想他一定是和餘笙被別人抓住關起來了,餘笙還漂浮在半空中,柏軒昂想去叫醒她卻又擔心好心辦壞事,他隱約感覺到兩個人可能剛剛經歷了一場機緣,在用掃描器再三檢測餘笙身體健□□機旺盛後,他放下心來。待在一個狹小的空間裡日子是很難過的,柏軒昂每天除了在星網上打打架鍛鍊一下機甲『操』作就是在蛋殼裡呼呼大睡。
這種環境有時很不方便比如柏軒昂要上廁所,雖然有先進的裝置不讓他拉到外面,但是女同學就在一米之外,他每次上廁所時都面紅耳赤感覺很羞恥,有時他會想要是餘笙醒了之後關他們的人還不放他們出去,那餘笙一定會先殺了自己再上廁所,每每這時他都感覺自己很可憐,女孩子就是矯情,到時候我要不要主動點把自己打暈呢,柏軒昂很認真的思考這個想法的可行『性』。
歷經兩個月的漂泊塵埃終於落在星球的表面上,光芒一閃而過,原地出現了兩個人,一個漂浮在空中,一個癱在地上戴著頭盔,很明顯他還沉浸在星網的作戰中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兩個小時後柏軒昂摘下頭盔他吃驚的發現自己和餘笙被放了出來,兩人正在一個林子裡。
不應該啊,按理說抓住我們應該向我們所要贖金啊,怎麼關了兩個月就把我們放出來了,難道是他良心發現認識到綁架小孩子是不道德的?
“不管了,反正已經逃出來了,趕緊找個地方吃頓好的。”
他抬頭看了看餘笙,突然覺得自己想去吃頓好的的想法有點不太妙,要是自己走了有人打擾餘笙怎麼辦?
沒奈何他只好放棄了這個打算,為了以防萬一他特意往餘笙身上套了兩層防禦罩,柏軒昂就在餘笙不遠的地方獵了幾頭鹿,可憐的小人兒已經有兩個多月沒嘗過鮮肉的滋味了。
在林子的另一頭能看到一座巨大城市,有時候柏軒昂會遠遠地盯著它望很久,半年多沒到城裡去過了他心癢癢,日子就這樣一天天的過去了,有時候頭頂飛過的人還會和底下的小朋友聊會天,柏軒昂每天除了鍛鍊就是睡覺,不空虛但也沒多充實。
一個月過去了,防禦罩裡的餘笙睜開了雙眼,她眼中流動著異常璀璨的光彩,她身體發出淺『色』光芒,無窮的力量充滿著她的身體,防禦罩將外洩的能量阻擋住,儘管裡面激『蕩』但外面卻沒有絲毫感知,半晌餘笙平靜了下來,丹田裡晶瑩的白玉又回到了金『色』的大湖上方,它變大遮住了整個湖水,與此同時餘笙的識海也陷入沉睡,她一下跌在防禦罩上。
裡面的情況別人感知不到,但防禦罩的的主人柏軒昂卻是第一時間就知道了,等裡面的情況穩定下之後,柏軒昂撤去了兩層防禦罩,餘笙的身影『露』了出來。
“餘笙,你變漂亮了耶。”
“是嗎,哪漂亮了?”這個話題永遠能勾起女『性』的注意力,餘笙也不例外。
“面板比以前更好了,臉也比以前更好看了,你的氣質也有那麼一丟丟的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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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當然是最漂亮的了,我問你我以前不好看嗎?”
“以前好看現在更好看,你這是怎麼了,一閉眼就是三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