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凌霜不禁為齊然的‘無知’而絕倒。
“那,那可是二十八星宿榜行二的蓋代武者,武道神話一樣的齊溟漱啊……就算他是你的師父,師兄你也不至於冷靜如此吧?‘兇星’與‘奎木狼’,這樣的對決,一個武者一生中,能夠看到幾次?”
“那你看見了嗎?”齊然笑道:“聽你的口氣,似乎沒有看見呢。”
“我……我昨夜睡死過去了。”展凌霜咬了咬下嘴唇,聲音極小地說道。她有些後悔昨夜外出與‘韓刑’一起行動。分別之後,她因為精神極度緊張後又鬆弛下來,於是昏睡過去,直到天明。
而這個時候,滄浪府中已經盡是昨夜間,‘日月星三曜橫空’與‘血海翻滾墮人魂’之間的鬥法傳聞了。
馮安老哥果然夠意思,真的沒有把我供出去……齊然對於展凌霜的表現很滿意,他從中推斷出馮安只是將寄宿齊溟漱隔空感應的‘雷擊桃木’供出,至於其他,估計分毫未曾洩『露』。馮安畢竟是老實人,做到了守口如瓶四個字。
昨夜做得是黑活,見不得光的。更何況齊然也想要養一養自己新經營的人物‘韓刑’,若是自己出現在了現場,恐怕會被展凌霜識破身份。
“齊然師兄,你為何要將你師父的信物交於馮安師兄?”展凌霜好奇問道:“難道你一早就發現了,那個相士崔秀山的真實身份乃是秘魔門侯柏山?”
發現了個頭啊……齊然心裡想到。
那個老哥演技那麼好,足足可以去拿影帝了,我只當他是一個欠揍的小白臉,哪裡想得到居然是魔道的後起之秀……?
“確實想到了,不然,我也不會將護身之物交於馮安老兄了。”齊然咳嗽一聲,說道:“很好看出來的,你江湖經驗不足,當然無法辨別。至於我,早就練就一雙火眼金睛,妖魔鬼怪,魑魅魍魎,一個都逃不掉。”
“師兄你真是義薄雲天。”展凌霜覺得與冷酷無情的‘韓刑’相比,樂觀幽默的齊然更讓她心情舒暢。
心情極好的她,就連語氣也變得輕快起來:“直接將師父賜予的防身之物交與同道,師兄的心胸真讓人佩服了。”
回過神來之後,齊然其實是有些肉痛的。
倒不是肉痛齊溟漱的那枚‘雷擊桃木小劍’,而是肉痛那張太嶽門的‘霧幻雲行’的符篆。
那可是真正的好東西,兼具‘護身’‘行空’‘遁法’三種特『性』,乃是太嶽門符篆之中少有的精品之作。這是齊然下山之前,妙一交於他的,說是師父齊溟漱賜下,用以逃脫險境所用。
若是我下手再狠一些,直接了斷了侯柏山的『性』命,又怎麼會有後來那麼多事情?我那張‘霧幻雲行’不就保下了嗎?
齊然變得有些自怨自艾。
苦水飲下腹中,齊然含笑說道:“武道六宗,同氣連枝。我既然看出了崔秀山之古怪,自然不會坐視不理。只不過,昨夜我還要去上官氏查驗,所以不能與馮安老兄在一處。否則,我必當力阻對方擒拿馮安老兄一事!”
兩人說話之間,已經走近了李氏宅邸。
李氏宅邸之上,素裹白綾,條條垂落。
守門的護衛低垂雙目,一身戴孝。
昨夜時候,齊然曾經來此一次,卻被拒之門外。但是一夜之間,這裡已經開始設下靈堂?
“誰死了?”齊然發問。
“二老爺,三老爺,他們都……都去了。”
那兩個人……都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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