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師說話武斷。”孟昶朗搖頭,冷笑:“魔道中人若是沉下心來,恐怕比所有人都要令人恐怖。眼前的你,隱忍二十年,自二十年前於西山關與晉皇宗超維相識之後,難道不也是花費了半生才有如今地位?”
“哈哈哈哈……”齊然譏諷:“若非水月天她們拿定了本座的『性』格,知道本座最後會在瘋狂中走向滅亡。送到晉皇宗超維身邊的人,換成其他任何一位,都不可能得到她們的首肯。”
燕無敵過去二十年間,對於晏真,已經由單純愛慕,化作病態佔有。以情催魔,這門種魔之法,雖然不是武道,卻被晏真用得爐火純青。
“然而,太師終究還是神功大成了。”孟昶朗上下打量了一下齊然:“你與晏真不一樣,你更狠,更自我,更明白自己應該如何去取得戰果。小王如今不知道,將晏真送上戰車,是否能夠對太師造成任何影響了。你的心志如鋼似鐵,面對昔日的愛人,卻超脫如魔。”
“好,你終於預設了某些事實。”齊然笑道:“晏真與宗廣之合作看來是出自你們的手筆。現在想來,包括當日霍修等人在陽城之外阻攔本座,甚至於後來的殘心流派主蒼海川出手,看來都是你們挑唆的。”
孟昶朗面『色』古怪,反問說道:“為何不是晏真所做?”
“能在京師之中,動用手段,讓本座吃癟的人不在少數。無論晏真,霍修,段誠,或者是其他的武道名宿,都有這樣的能量,讓本座感到頭疼與棘手。只不過……”
齊然看向了五魁魔,一彈玄袍上的落塵,悠然說道:“只不過,眾人行事,都有一個規矩可以遵循。譬如晏真,她所做之事,在本座看來,無論如何死局,其中始終有一線生機。這是她潛意識中對於本座之鬆懈,此為其致命弱點。又或者說九絕霍修,他懶散一生,雖然武道高強,卻得過且過,最後的名頭還不如自己的弟子。所以,九絕的師門才會如此動『蕩』,就連十能武者萬重光都保不住。又或者那位武聖段誠,以武立國,自身即為領袖又為宗師,光明磊落,容不得一絲汙點。像段誠行事,就不會走這偏激旁門之道。”
“虎豹不會走狗洞,人也已然。歷數天下之人,本座從未見過如此針對下手的敵人。本來還沒有多少頭緒,如今看到你孟昶朗居然也是五魁魔中的一員,倒是讓本座有些瞭然了。”
“晏真臨死之前,恐怕都是以為你孟昶朗為水月天傀儡。”齊然說道:“沒有想到,你暗中驅狼吞虎,想要藉助她與本座決一死戰,最好齊齊歸天。”
“你們抓了萬豪,看來是為了他身上的功法。廣羅親信,亦是為了在武道中部下大網。就在此地,居然部下殺陣,看來是要將天下的武者一網打盡,好讓你密陽王的登基之路更為通暢了。”
孟昶朗拍了拍手:“若是太師你肯放棄如今的位子,投來我處,小王必以輔國重任交於。”
齊然冷笑:“你不會如此的,你就連晏真都容不下,更何況我燕無敵?本座所在之處,權柄要盡數歸於一身。除非你讓出密陽王之位,否則,本座又怎麼會屈居你之下?又或者……”
齊然譏諷說道:“只有一條路子,本座才肯放心去你那裡:你做本座的‘兒皇帝’,認本座為亞父。”
孟昶朗面『色』低沉下去。
五魁魔中,那名高挑女子搖頭:“那人並非是我,若要說來,只是我用屍魂之法,創出的一個人形。就和晏真一樣,好像有思無心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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