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屠師兄,你醒過來了?”齊然走到了申屠鳴面前,從一旁的桌子上把一碗湯『藥』端過來。
“這是太嶽門中的‘去淤散’,我稍通『藥』理,憑藉印象,抓了一副。你先喝了。”
看著眼前的湯『藥』,申屠鳴忍著疼痛,強行把右手抬起。
端過之後,他仰頭,就像是飲酒一樣,把‘去淤散’一飲而盡。
“嘿,沒有想到齊然師弟你還精通『藥』理。”看著齊然想要過來攙扶自己,申屠鳴忍痛擺手,強行讓自己坐了起來。
“哈哈哈哈哈……”
申屠鳴忽然莫名大笑,笑得他牽動胸腹傷勢,疼痛非常。
兄弟,你神經吧……齊然腹誹一句,說道:“申屠師兄,你傷勢在身,大喜大怒,大悲大樂,這樣的情緒還請儘量收斂。”
“愚兄我只是痛快,這一戰酣暢淋漓,讓我回味無窮。”申屠鳴忍著疼痛,活動著手臂。
齊然皺眉。
“恕我直言,師兄,你如今已經入狂,鬥戰之中,心智逐步為龍虎罡煞的煞氣所奪。”齊然繼續說道:“這樣的武道,可算不上高明。”
申屠鳴擺手:“凡事都有利有弊,在齊然師弟你看來,龍虎罡煞煞氣深重,不易控制。然而,在我看來,若我能克服龍虎罡煞的影響,我必能再上一層臺階。”
他言語之間透出自信,讓齊然不知道該如何去說。
“好吧,我始終認為,若是申屠師兄你要堅持修煉此道,還是要輔助修煉一些其他功法。無因大師就在眼前,或許可以和他商量一下,禪林寺的般若懺以經書入道,師兄你倒是可以試一試……”
此時,門外傳來敲門之聲。
“申屠小友,齊小友,方便讓老衲入內嗎?”
語氣平和,來人是無因禪師。
“禪師請進!”申屠鳴爽朗一笑。
無因如今拄著禪杖,向內走來。
“你有傷在身,不必起身了。”無因禪師走到了申屠鳴身邊,示意後者躺好。“老衲剛才接近,聽見你們二人談話,未經主任允許,實在罪過。”
他來了……?齊然內心驚訝,剛才如果無因禪師就在門外,而自己居然毫無反應!
如果是這樣,無因禪師恐怕已經到了‘無我相’的境界,不再執著自我,和周圍融為一體……齊然想著,開口說話:“無妨,如禪師不來,我要去尋你。”
申屠鳴從懷中『摸』索,取出一封厚厚的信封。
“禪師並非外人,聽見就聽見了。這是家師託付與我的書信,還有一本古本的‘金剛經’,讓我交於禪師。”
無因禪師接過書信,先把信中內容瀏覽一遍。
“原來如此,令師齊溟漱讓我為你之狂躁想想辦法。”無因禪師面目慈悲,說道:“這倒是無妨,等你身子好些之後,我就傳你‘般若懺’。”
申屠鳴哈哈大笑:“大可不必,無因禪師厚恩,我申屠鳴心領。只是,我是太嶽門人,他門絕學,我定不會去修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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