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北歡搖頭：
“不用，我找賀斯年，他出面去調查會比較好。”
但其實……
陸九淵想了想，還是把話憋在了心裡。
他懷疑，賀斯年並沒有表面看到的那麼簡單，但他暫時沒有證據。
包括這件事，他懷疑是賀斯年的手段。
顧北歡很聰明，看出他的欲言又止，很直白地問：
“你該不會認為，賀斯年區區一個獵頭，能左右潘海峰這種人的思想和決定吧？”
如果他不僅僅是個獵頭呢？
陸九淵抓住顧北歡的手，卻最終換成了：
“我只是有點吃醋，你好像很依賴他一樣。”
顧北歡噗嗤一聲笑了：
“只是有點？證明還不算多，那就不嚴重，可以挪後處理。”
居然沒反駁他。
陸九淵心裡有點小得意，抓住的手換成了十指緊扣：
“接下來我們怎麼辦？是繼續談續約合同，還是？”
顧北歡揚起手：
“你這樣還怎麼開車？難不成開好的房間不睡，你要在這裡風餐露宿？”
那自然不。
陸九淵知道不能得寸進尺，果斷撒手，然後開車回酒店。
回去的路上，陸九淵看顧北歡一臉輕鬆，忍不住問：
“你好像沒那麼著急守住自己的客戶了。”
顧北歡往後仰：
“我老公是陸家二少陸九淵，如今我又有神秘人在背後鼎力相助，我還奮鬥什麼？我準備回城躺平，安享後半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