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你女人,我去不合適,還是你自己去吧。”
陸九淵想說,怕她會反覆嘔吐。
賀斯年察覺到了,很無奈的笑了笑說:
“她空腹喝的酒,喝的急了點,所以胃裡難受,並不是她對你反胃,以我對她的瞭解,如果她真的因為你哥的事情對你心生厭惡的話,她不會帶著你來找我,她只會對我說一句來接我走。”
陸九淵沒想到賀斯年還挺君子的。
他表示:
“你完全可以抓住一切機會趁虛而入,只要你有這個本事。”
賀斯年接過他手裡的燒烤,走到廚房把買回來的東西都裝盤,背對著陸九淵說:
“你不用試探我,我暫時沒有這個本事,但不代表以後也沒有,你快去照顧她吧,我可不希望我的對手那麼垃圾,三兩下就被踢出局了。”
等陸九淵去到洗手間門口,顧北歡已經吐完了,她還沒醉,很抱歉的拍了拍陸九淵的肩膀說:
“不好意思,我不是針對你,我只是...”
不等她說完,陸九淵一把將她摟入懷中。
顧北歡沒有掙扎,她是真的需要一個擁抱,僅僅只是一個擁抱,不一定非得是他,但換成別人也不太合適。
所以她短暫的依偎了一會兒,很誠實的對陸九淵說:
“我希望你能離我遠一點,那些我沒辦法再對蔣南汌釋放的怒火,沒辦法對你哥咆哮的控訴,許多的心酸難過和委屈,除了你,我不知道還能對誰發洩。”
陸九淵鬆開了她,退後一小步站在她面前:
“我也有錯,所以我並不無辜。”
顧北歡很無力的搖搖頭:
“我知道,你只是想盡可能的減少對我的傷害,所以你才會對我隱瞞。”
這是顧北歡能保持的最後的理智。
然而,當她轉身要走的時候,陸九淵卻一把拉住她的手:
“你有沒有想過,我其實...”
顧北歡聞到了燒烤的香味,吐了好幾次的她胃裡空空,根本無心聽陸九淵說什麼,她回頭看著陸九淵,打斷了他的話:
“我餓了。”
陸九淵立刻鬆開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