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關係的,我們慢慢來。”
在這個熱吻戛然而止的那一刻,陸九淵已經感受到了她內心的掙扎。
沒想到他全都知道,顧北歡抬起頭來, 站在他面前, 笑話自己:
“想不到吧,一個在外面風裡來雨裡去從來沒有怯懦過的女人, 竟然會害怕跟自己喜歡的接吻。”
喜歡的人。
如果說之前那一句喜歡是因為酒精的麻醉。
那現在...
“你清醒了嗎?”
陸九淵掩飾不住興奮的問。
喜歡上一個人, 並不丟臉。
顧北歡大大方方的承認:“你是在懷疑自己的魅力嗎?還是說你所做的這一切,其實都是為了騙我喜歡上你?”
怎麼可以說是騙呢?
陸九淵抓住她的手放在自己心口:
“人的嘴可以騙人, 但心不可以, 這裡滿滿當當裝的全都是你。”
顧北歡把手抽了回來, 朝著陽臺走去, 然後在竹椅上坐了下來,微風中似乎還夾帶著剛才那沸騰的愛意, 顧北歡拍了拍身旁的位置,示意陸九淵坐下。
夜裡風大, 陸九淵拿了外套披在她肩膀上,笑問:
“酒還喝嗎?”
顧北歡側頭打趣道:
“如果我需要藉著酒精的麻醉才敢熱吻你,才敢承認我喜歡你,你的酒水能管夠嗎?”
管夠可以。
但他想要她清醒著淪陷。
所以,他的雙唇湊了過去,顧北歡並沒有閃躲。
只是這一吻,很清淡,不夠熱烈。
顧北歡很坦誠的告訴他:“我想起來了,蔣南汌用來威脅我的影片裡, 都發生了些什麼?”
那個禽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