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牢獄中走出,婉兒姑娘就被黑衣人攔腰上馬,一路疾奔而去!
黑衣人似乎話語不多,一路之行,除了平常的吃飯問候,也未說些什麼!婉兒倒也樂的清淨,對她來說,只要不呆在玉溪宮,哪裡都是天堂。
疾馬行走了一夜,婉兒柔弱的身體顯得十分的疲憊,黑衣人從馬背上拿下水壺,遞給婉兒道“喝點水吧!”
婉兒輕攏細發,甜美的聲音問道“你把我從牢獄中救出,一路之上也不問些什麼?究竟有什麼目的?”黑衣人沒有接話,婉兒也是乾脆的沒有接他的水壺,直視的看著他。黑衣人就地坐下,拉下罩在臉上的黑巾,容貌盡顯,微短美髯,臉上膚色偏黑,雙目堅毅映襯著他的性格沉穩堅韌!開口說道“我救你沒有什麼原因,我李園在趙時聽聞你收藏著《龍鳳仕女圖》,來齊只是問你這幅圖的下落,沒想到剛到齊國你就被抓進去了,救你只是順帶!”或許只是為了說明原因,這句話最後說出了救婉兒的原因!
自古以來,英雄救美,才子佳人,往往能引起著一個人對未來的美好憧憬,婉兒大才,卻也不能免俗。
婉兒聽到《龍鳳仕女圖》倒是輕然一顫,當初養父身死之時,拉著她的手說道“此圖可助你找回你親人……”當時倒是想著可笑,一幅圖怎麼可能?如今李園問道,婉兒倒也沒不藏著掖著,直接回道“此圖乃我父親年輕時仰慕我母親所做之畫,後我被養父收留,養父告訴我憑藉這幅圖,可幫助我找到家人!”
李園聽到這幅圖的來歷,激動的說道“你說,你說這幅畫是你的?”
婉兒倒也是落落大方道“對呀,所以這幅畫就不能贈送給恩公了!”
李園聽到這句話後,仰天哈哈大笑“蒼天待我不薄,舉手之意竟然讓我找到了失散多年的妹妹!”李園激動的拉著婉兒的手,慈愛的伸手準備撫摸婉兒的臉,婉兒本能的搖頭躲避李園的手,尷尬的李園拉著婉兒回憶道“嫣嫣,你可記得這名字的來歷?父親當年看著滿園的花開說道園中花兒嫣然已久!這就是你名字的來歷……”婉兒倒也是一時間接受不了這樣的轉變,她自幼被養父養大,養父去世後就被花姐收留,她只是知道自己本姓為李,在花姐的玉溪宮就以李婉兒自稱!
李園說了一番,看著婉兒倒是對此顯得十分清淡,李園輕拍了下她的肩膀“我知道在你心中你日思夜想的親人此時以現在的身份現在你面前,你或許接受不了,但我們確實是兄妹,確實是血濃於水的親人!”福伯家中,卓千雅手撐著額頭似思索著什麼,家僕匆匆來報“小姐,學宮荀卿來了!”
卓千雅聽後頓然起身,帶著悠悠迎接來了,走到半路就見荀子自己一人就轉著進來,看到悠悠和卓千雅,輕捋下鬍鬚笑道“你們二人來到臨淄,卻還要我這個老頭子親自來請呀!”
悠悠活潑的跑到荀子身旁,輕輕的捋了一下的荀子的鬍子,最後還狠狠地拽了一根,疼的荀子直瞪視著悠悠。悠悠無辜的看著荀子,天真無邪的眼神看著道“爺爺,我好想你啊!”
卓千雅似早有預感一樣,靜靜地看著他們兩個如活寶般的表演!片刻嘻哈過後,卓千雅恭敬的拜道“雅兒見過老師!”荀子一把手就拉過卓千雅來,三人跑步在湖水旁!
福伯院落中,湖水呈現半月狀分佈,小路參差之間,卓千雅利落的解釋道為什麼沒去拜見他!
荀子對此倒是無意,只是驚奇的問道“那次和你們在一起的年輕人呢?”
聽到荀子提到張瀟,悠悠一把手從荀子手臂中拉出,氣岔道“他啊?誰知道他去哪了?也不打個招呼,害得姐姐白白擔心他幾天?”
荀子道是也敢打趣道“是你姐姐擔心還是你擔心?”
“呀……”聽到荀子這麼說,悠悠一下就跳過去,張牙舞爪的要對荀子動手。荀子難得有這樣的好心情,竟小跑幾步讓悠悠來抓他。
卓千雅緊跟而來,荀子倒是沒走幾步就等著悠悠抓到,悠悠對著荀子又擰又掐,埋怨他多嘴!荀子對此不以為然,搖頭嬉笑“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反之亦然!”
一句話說的卓千雅想到當日張瀟在學宮內緊握她們二人之手的情景,現在想來,倒是羞意頓現!一會時間就繞著湖走了一圈,荀子嘆息道“學宮辯論時,難得的看到這麼一個人才,想來今天想引以之見,天意弄人啊!”
卓千雅忙安慰道“是張瀟沒這番福氣,竟無緣結識老師!”
卓千雅倒是大家出身,說話藝術往往點到為止,荀子跟卓千雅可謂是亦師亦友,不客氣的說道“雅兒,今天我可是等著你的廚藝來的……”
卓千雅會心一笑,這是方才回覆了一絲女兒的撒嬌“小心我讓悠悠做菜……”悠悠聽到後,更是大呼自己什麼也沒說就莫名的被戲弄!
三千虎賁挺進到竹林時,夜色已經來臨,行軍嚮導上千到“將軍,只有這條路是通向櫟城最近的道路!”田奎看了眼四周,狼嘯聲仍久久深傳於耳,林中之鳥朋友盤旋不定,陳然道“他們應該剛過去沒多久。”話音未落,“嗖”的一聲,打在了田奎身旁的偏將身上,士兵找出看才發覺是通向竹林的巾帛圖,嚮導上前道“將軍,小心有詐!”
田奎豪言道“不以真面示人,定有難言之隱,這竹林是必定要進的,收好,出發!”手下士兵紛紛稱是,在嚮導參軍的帶領下進入這片竹林。
松楚客看著田奎引軍進入竹林,嘴角血絲猶在,墨非的那一擊確實讓他好受,仙武冥境著實厲害。平復下傷勢,看著士兵魚貫湧入的地方惡狠狠道“惡人自有惡人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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