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得到荀子的大夫之後,張瀟這才的回至席間,悅然於色間道:“荀卿學說,寡人聽之深以為意。今能得先生,猶魚之有水也,甚興亦!”
荀子聽及後,忙的回聲道:“王上之言,謬讚也!荀子之言說,未曾踐行,不置可否,不敢出言說之……”
張瀟聽後,自是明白著實踐出真知的道理來,但理論也往往是能夠為實踐提供指導性意見的!張瀟就開口問及道:“先生,今秦趙雙強,寡人自知我趙國國力之上弱於秦,先生可有富國之論?”
張瀟的這一問,既是誠心請教也是試探著荀子是否真有著真本事來的,荀子也是不敢大意來。他自是細思之後,才是開口講來:“富國之道,節用裕民而善臧其餘。節用以禮,裕民以政。其必是:輕田野之稅,平關市之徵,省商賈之數,罕興力役,無奪農時,如是,則國富矣。”
張瀟聽後,不免得一笑著道:“荀卿之言,雖為明理!卻也是極難為行也,今天下之間,早已是廢井田,開阡陌,豈是政令不行而成也?”
荀子聽後,靜思著才道:“王上之言,乃是不解政令與仁政之不同!孔子與弟子,路於泰山,見於老婦死子而不離,就曾言及道:苛政猛於虎!今天下之民,王上當以自己子女而愛之,學於古之先王聖人,依仁政聚攏人心,上得天時、下得地利、中得人和,此必是民富而國足。”
張瀟聽到至此後,不住間的想及著荀子之言,驀然的才開口道:“荀卿之語,當為寡人釋語也!今當要使國富,當以是要行以仁政愛民,民富國足,趙國興矣!”
荀子聽及至此,感慨著道:“上不愛民則兵弱,上好功則國貧,上好利則國貧,士大夫眾則國貧,工商眾則國貧。
故而下貧則上貧,下富則上富。故田野縣鄙者,財之本也;垣窌倉廩者,財之末也;百姓時和、事業得敘者,貨之源也;等賦府庫者,貨之流也。
為使國富,當節其流,開其源,而時斟酌焉,潢然使天下必有餘而上不憂不足。如是則上下俱富,交無所藏之,是知國計之極也。”
張瀟突然間的聽及荀子講出開源節流,重農抑商!雖說就經濟發展看來,他的這幾句話自是錯漏百出!但如今的局勢,當真是要發展農業,必以此舉了!
若是再繼續的提倡商農並行,恐怕幾年後的長平大戰悲劇又要重演一遍了!唯今之計,只有是學習秦國,重農抑商,大力的發展趙國農業!
農業不興,何談復興大趙,一統天下。同時的,在戰亂之時,沒有強大的軍事實力作為庇護,商業經濟只能是過眼雲煙,紙糊的老虎不經打啊!
張瀟聽後,自是同意著道:“先生之言,甚合寡人之言!今日來於醉春樓內,能得見於先生,真不此行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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