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長趕緊說：“兩位不必這樣。”
“兩位要選擇的人，未必是同樣的人。”
果然不愧是華清大學的校長，洞察力還是很厲害的。
“所以以我說，未必要爭個頭破血流的。”
“各人找各人的不就得了？”
“很好。”
“告辭。”
陸一山和花非花離開校長辦公室，韓西偉準備離開的時候，校長留住了他：“韓少，我有幾句話想說，不知韓少能不能聽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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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西偉哼了一聲：“校長，你們學校的學生和我們大佬同盟會合作的關係最多。”
“老字會是傳統行業。”
“他們選人很挑剔，而且選得又少。”
“剛才你不應該慣著他。”
校長嘆了一口氣：“韓少，我們學校最早是有老字會支援建立的。”
“現在學校董事會里仍然有他們的人。”
“我也很為難。”
他拿出一份名單：“這裡面的學生，我基本上已經和他們談妥，韓少直接籤人就可以。”
“做生意講究的是賺快錢，十年二十年的規劃，很難說。”
“像楚懷清這樣的學生，的確有一定的情懷和抱負。”
“社會還是應該允許這些人存在的嘛，”校長咳嗽一聲，“畢竟還需要有些人負重前行，社會才能有更大的進步。”
“但我們也需要眼前的發展不是嗎？”
韓西偉明白了，當著校長的面說：“你果然是這老狐狸！”
“難怪我爸經常說，如果我能做到你這一步，我肯定業有大成。”
“你既讓楚懷清這樣的人有一個更高的平臺，將來為你們學校博取更多的名譽。”
“又讓吳天這樣的學生有更好的發展，從現實的意義和利益上，吸引更多的人才。”
“簡直是一個完美的結合。”
校長嘿嘿一笑：“教育是多方面的。”
“這就是學校存在的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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