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蕭瑾給下出心理陰影來了……
“這……”衛箬衣撓頭,“可是兒臣是個臭棋簍子啊。別臭著了父皇。”
陛下瞬間被衛箬衣給逗笑了起來。
他索性放下手裡的奏摺,朝著衛箬衣招了招手,“來吧,讓朕看看你的棋藝到底有多臭!”
“好吧!”衛箬衣知道自己躲不過去,只能幹巴巴的一笑,“父皇可別到時候覺得兒臣的棋下的不好,降罪兒臣,那兒臣便是天大的冤枉了!”
“不降罪!”陛下益發的覺得好笑。
衛毅生的閨女就和他年輕時候一樣的無賴,真不知道這樣的姑娘是怎麼將他那個看起來不茍言笑的兒子給套的牢牢的。
陛下不免也起了幾分探究之心。
他這才想起來,其實自己不光是不夠關心蕭瑾,連帶著其他人他都沒怎麼關心過。
他這一輩子啊,滿腦子想的都是這大梁朝的江山,滿腦子的機關算計了。
陛下默默的在心底嘆息了一聲,目光較剛才顯得暗淡了些許。
衛箬衣提著刀走了進去,又覺得自己這把長刀看起來比較礙眼,平日裡覲見陛下不得攜帶武器,而現在是非常時期,自是可以帶著兵刃的,但這把刀未免也有點太大了!
她比劃著找地方要放刀,卻總覺得哪兒,哪兒都不合適……
陛下見衛箬衣進來之後就四處張望,“你這是幹嘛啊。”他好奇的問道。
“回父皇,兒臣在找地方放刀呢!”衛箬衣說道,“可是父皇這書房看起來太雅緻華貴了,兒臣這長刀怎麼看怎麼都別扭。”
“噗!”陛下終於被衛箬衣都逗笑起來了,“你這孩子!”他抬手點了點,自己面前的桌子,“就放在這裡吧。”
“啊?”衛箬衣一怔,“這不太好吧!”
“朕準許你放,你放就是了。”陛下笑道。
“好!那就不和父皇矯情了。”衛箬衣笑道,她將長刀小心的放在了桌子上。“朕還不曾這麼近距離的見過你們衛家的長刀。”陛下低頭瞅了瞅,略有感慨的說道,“你父親憑著這一柄長刀建立了赫赫功勳,如今你也帶著這把長刀守護著朕的家。朕……”他頓了頓,“朕很高興大梁朝有
你們衛家,有你們這樣的父女二人。你父親將你教的很好。”
衛箬衣被說的也是一怔。
陛下說的是家啊!
這意味著什麼?
這意味著陛下已經完全的接納了蕭瑾了。
是因為陛下接納了蕭瑾,才會接納她,因為她是蕭瑾的妻子。
衛箬衣忽然也有了一種莫名的感動。她咬唇笑道,“父皇真是會說笑,旁人都說我父親教女無方,說我是京城一等一的頑劣不堪,粗鄙無賴,毫無禮教可言。父皇這話咱們關起門來互相吹捧一下就算了,可別外面說去,免得累了父皇的一世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