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你自己來也可以。”衛箬衣拿出了幹淨的帕子,開啟了葫蘆的塞子,用裡面的藥酒將帕子打濕隨後交給了蕭瑾。
蕭瑾看了一眼衛箬衣,衛箬衣一怔,隨後她恍然,忙背過身來。
蕭瑾見衛箬衣轉過身去了,這才鬆了一口氣。
他略有點艱難的抬手揭開了自己的裡衣,隨後用浸透了酒液的帕子在自己的胸口和腋下擦了擦。
酒精揮發,帶來了一絲清涼之意。
蕭瑾微微的眯起了眼睛。
不過很快他的體溫就再度起來。
他緩緩的攏好自己的衣襟,“也沒什麼大用。”
“要一直不停的擦。”衛箬衣這才轉過來。
“算了。”蕭瑾再度縮回杯子裡面,搖了搖頭,“我休息休息就能好。”
“好吧,那你好好休息。”衛箬衣替他將枕頭放平,隨後又替他將被角壓了壓。
“你……去哪裡?”蕭瑾遲疑片刻問道。
“我去廚房湊合湊合。”衛箬衣將帕子和之前放在這裡的水盆端了起來,“我一會再過來看你。”
“你便在這裡吧。”蕭瑾說完,他暗咬了一下唇。
飛快的用眼神掃了一眼衛箬衣略帶驚愕的面容,他忽然感覺到一陣的惱怒。
怎麼?他都病成這樣了,她還怕他能對她如何嗎?
“不太好吧?”衛箬衣說道。
“有什麼不好?”蕭瑾瞪眼。
“孤男寡女的。”衛箬衣說道,你們古人忌諱的不就是這個嗎?
“我娶你便是了。”蕭瑾幾乎是不假思索的脫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