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宮裡的事情,這姑娘是真的有所察覺了。宮裡面的事情便是他和宸妃娘娘都沒確定住衛箬衣那時候甩了宮女跑開究竟是因為真的喝醉了,還是感覺到了什麼不好。按說他們做的十分的隱秘,便是後面連陛下來興師問罪都已經糊弄過去了。這衛箬衣又怎麼會察覺到不對呢?
蕭晉安按住了心底的不悅,便是真的有所察覺那又如何?沒有證據便不能隨意的誣陷人。只是既然衛箬衣已經不能被籠絡了,那她便是一個廢子。
心思轉了幾轉,蕭晉安依然笑若春風,“那不知道崇安郡主推薦的是何人?”
衛箬衣看向了人群,隨後將藏在人群之中的衛蘭衣給叫了出來。
驟然被點名了的衛蘭衣心頭一陣的狂跳,隱隱約約的感覺似乎有好事要落在了她的身上了,又隱隱約約的有點害怕,畢竟衛箬衣是一個那麼霸道的存在。
“我家蘭衣作畫的功底紮實,她的畫作今日也被選出來了。”衛箬衣直接將衛蘭衣推到了前面去,“若是四皇子殿下不嫌棄的話,由我家蘭衣替四皇子完成畫作可好?”
衛蘭衣驟然那一驚,心底便是一陣的狂喜,她小心翼翼的抬眸看了一眼四皇子殿下,發現四皇子殿下正凝眸看著她。
心便如同被小鹿撞了一樣的砰砰亂跳起來,衛蘭衣的眼底流過了幾分羞澀。
她被蘭姨娘訓練的極好,那種矜持與羞澀的度拿捏的極好,再加上近日她是經過精心打扮的,面如芙蓉,星眸低垂之間,小女兒嬌羞之態暴露無遺。
蕭晉安還是第一次好好的打量衛蘭衣。之前他的目光一直落在衛箬衣身上,倒是真的忽略了這位姑娘。她也是衛府之女,看起來知書達理的,與自己母親倒是一個型別的美女。
蕭晉安的心思便活絡了起來。
雖然衛蘭衣是個庶出,當不得正妃,但是當個側妃卻是可以的。
如此,他正妃的位置還可以讓出來再拉攏一個朝中大員或者是封疆大吏,衛家將女兒嫁過來,便不能不管女兒的死活,這樣他與衛家依然是結成了親,衛毅怎麼也不能忽視他這個當女婿的。畢竟他皇子的身份擺在那邊。
想到這裡,蕭晉安便朝著衛蘭衣淺淺的一笑,隨後一抱拳,“蘭衣姑娘,不知道在下有沒有這個榮幸可以請得姑娘替在下母親的壽辰作畫一副呢?”
衛蘭衣剛剛站的遠,沒聽清楚長姐與四皇子殿下說的是什麼,現在再聽蕭晉安這麼一說,頓時又驚又喜,這天上掉的餡餅太大了,有點要將她給砸暈了的節奏。
“怎麼?不願意嗎?”見衛蘭衣瞪大了眼睛看著自己,一臉的不置信,蕭晉安便是溫潤的一笑,問道。
“怎麼會不願意?”衛蘭衣忙急道,說完之後就察覺到自己表現的太過急切了,她忙低下頭來,輕聲說道,“只是臣女惶恐,就怕自己的水平有限,所作之畫,實在是入不了宸妃娘娘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