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一凡忙不疊的跑去內堂裡面,“頭兒。”他急促的敲門。
“又是何事?”蕭瑾已經穿好了外袍,走過來開了房門。陳一凡趕緊踏入了門裡,將房門關上,“頭兒,屬下替您將崇安郡主留下來了。”他賊眉鼠眼的朝蕭瑾擠了擠眼睛。
蕭瑾一陣惡寒。
“誰要你多管閑事。”他不屑的一哼,轉過臉去。
“頭兒,你不知道吧,其實郡主背地裡和大夫打聽過你的傷勢的。不過我說你內傷很嚴重,大夫沒看出來。我看那崇安郡主一聽頭兒內傷嚴重,走動心口都疼,於是就留下等頭兒了。她應該是很記掛頭兒的。”陳一凡趕緊說道,他幹的漂亮吧。其實吧,頭兒的眼裡是有郡主殿下的,就是頭兒那脾氣死倔死倔的,怎麼都不肯承認,現在反而弄得兩個人即便是在一個屋簷下都不肯相間的地步,何必啊!
也不知道是誰,嘴上說著不要不要,卻是每次都朝崇安郡主的閨房附近走了去散步的。
“誰又需要她的記掛。”雖然嘴上這麼說,不過蕭瑾的眼底明顯柔和了許多。
陳一凡攤手,典型的死鴨子嘴硬!
沒辦法,作為屬下,他能幫的也只有這麼多了。
“既然她已經等了這麼許久了,那我便出去看看她。”蕭瑾說道。
“是是是。郡主心誠的很。”陳一凡補了一句,背不住自己樂了起來。
蕭瑾回眸冷冷的一掃,陳一凡的笑容頓時僵住,“頭兒。屬下再去巡視一圈!”說完他就從蕭瑾身後趕緊溜走。
走去前面的廳堂,衛箬衣果然還在。
見過禮後,蕭瑾在椅子上坐下,他稍稍的蹙眉,清咳了兩聲。
見不到的時候想著要見,真的見到衛箬衣了,蕭瑾卻又不知道該說點什麼了,只有用咳嗽來掩飾一下自己的尷尬。
那個礙眼的衛榮在,他就是想到要說什麼,現在也不能說了。
“聽說你內傷很嚴重。”衛箬衣問道。蕭瑾的臉色看起來是不太好。
“死不了的。”蕭瑾含混其辭的說道。
他越是這樣輕描淡寫的,衛箬衣就越是覺得他大概真的傷的很重。
“我能做點什麼?”衛箬衣問道。
你能做的很多,蕭瑾腹誹,少氣點他便是其中之一。只是礙於衛榮在,他不好說什麼,而只是抿唇不語。
你看看,就是這副半死不活的樣子,三棍子也打不出個悶屁來,衛箬衣心底略顯的煩躁,蕭瑾真是一個奇怪的生物,要麼生就了一幅毒舌,噼裡啪啦氣死人不償命那種,要麼就是和悶葫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