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不敢靠得太近,會打草驚蛇,而且這兩個人喝茶聊天的時候,身邊帶著的都是各自的親信,就是易容成拱北王府的宮女和太監都不能靠近這兩個人分毫。
關於蕭子雅的情況也就是這麼一筆帶過,不過衛箬衣卻是看了不下十遍。
她想了想自己才剛剛穿越過來,回到京城的第一件大事就是被宸妃娘娘叫去參加在拱北王府舉辦的紅葉大會。
以前沒覺得,現在想想,其實宸妃和拱北王妃實際上是走的很近的。
當初自己那個傻裡吧唧的妹子嫁給四皇子當側妃,也是拱北王妃裡面起了很大的作用。照例說,拱北王妃將這麼大一件事情給捅出來,應該是犯了宸妃的忌諱的,不過宸妃卻是沒對拱北王妃有什麼太大的意見。
這說明什麼?
衛箬衣之前並沒朝這些方面深想,如今細細想來,卻是隱隱的出了一點點的冷汗。
她忽然蹦了起來,隨後又緩緩的坐下,託著腮,呆呆的看著攤在自己面前的那些信發呆。
距離蕭瑾,花錦堂還有十三他們離開冰河縣已經過去了半個月的時間,按照他們三個趕路的速度,應該差不多要到京城了。
如今京城的這種局面,已經是十分的混亂,不知道他們幾個到了之後還會發生點什麼。
剛剛衛箬衣彈起來是想要叫人送信給蕭瑾,叫他小心,不過轉念就將這個想法給按壓了下去。
蕭瑾不是三歲的小孩子,自是不需要她來提醒什麼。
蕭瑾之前很消沉,最近好不容易恢複了,她就不要再婆婆媽媽的跟在他的屁股後面來指點他該做什麼不該做什麼了。
她不想讓蕭瑾覺得自己管的過多過寬,而顯得好像蕭瑾很沒用一樣。
她也是相信蕭瑾的。
蕭瑾那錦衣衛的千戶也不是平白從天上掉下來的官職,也是他自己努力得來的。
所以她若是羅裡羅嗦的反而顯得有點多餘了。
不能寫信給蕭瑾,倒是可以寫信給衛霖。
衛箬衣想了想,鋪開了紙磨,提筆寫了一份長信,隨後叫來了衛庚將這封信發回給衛霖,為了怕出現鴿子迷航這樣尷尬的事情再度出現,所以衛箬衣這次叫衛庚將信再謄抄一份,一份由鴿子送回,還有一份從侍衛之中選一個忠實可靠的一路騎馬送回。
雖然人力是比鴿子慢了很長時間,但是人不會迷路啊。
她要讓衛霖不惜一切代價全力幫助蕭瑾。
信送走了之後,她又寫了一份信叫人送去給東勝州的小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