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咱們拿這幾個怎麼辦?“衛庚和衛辛問道。
“剝光了,用他們的褲帶將他們全數捆在樹上!”衛箬衣本就心情不好,這幾個人還來耽誤她的行程,若是在平日裡,她會叫衛庚和衛辛將人送去官府,不過現在她心急如焚,哪裡還有那個美國時間去對付這幾個人。
最簡單粗暴的辦法,便是最有效的。
“好!”衛庚和衛辛樂了起來。
他們三下五除二的將這個人剝的就剩下了一條內褲。一個個的挨排排在樹上捆好。
“剛巧我心情不佳!”衛箬衣冷哼了一聲,“那就算你們倒黴了。”她說完對衛庚說道,“給你一個練字的機會。每個人胸口拿刀刻一個字,賊!還有他們的內褲也脫了!”
“是!”衛庚忍不住笑了起來。隨後他就看向了衛箬衣,“公子,真的要脫了他們的內褲啊!”
“難不成還要給他們留下臉面嗎?”衛箬衣哼道,她背過身去,“動作快點,咱們還要趕路。”
“是。”見衛箬衣將身子背過去了,衛庚和衛辛哈哈一笑,一劍揮過去,六個人的內褲齊齊的落地,六個人嚇的幾乎要暈過去。他們在這條路上打劫過往的商販,從沒失手過。沒想到今日陰溝裡翻船了,落在了那麼一個看起來文弱可欺的小白臉手裡。
一陣劍光閃過,六個人的胸口皆劇痛了起來,他們低頭一看,自己的胸口被劍刻上了血淋淋的一個大字,賊!
當場就嚇休克了兩個人。
“好了,公子咱們走!”解氣!衛庚和衛辛收了劍,快走了兩步追上了已經帶著馬匹前行的衛箬衣。
天色將暗,又是才下過雨的,這裡即便有人經過也是行色匆忙,見到樹上捆著這麼幾個赤條條的賊,自是不會有人去多管閑事,只是多看幾眼罷了。
“主子,這裡有人被捆在樹上。”兩匹快馬經過,一名身穿黑衣的青年一指道邊的大樹說道。
“咱們要趕路莫要多管閑事。”他身邊一名騎在馬上身材修長高大的玄衣男子說道,不過目光卻是順著青年所指的方向看了過去。
“倒是有趣。”他只看了一眼,就忍不住輕笑了出來,修長的眉下,眸光閃動,“這種手段倒是很少見。”他叫人不要多管閑事,自己卻是勒住了馬匹。“抱畫,你去問問看,是什麼人所為?那人還是挺有趣的。”
“是。”黑衣青年抱拳,下馬走了過去。
那六個人見終於有人肯來管他們了,忙不疊的哀求。
這樹上不知道有什麼蟲子,一直在爬來爬去的,弄得他們渾身上下都在奇癢無比,還有草間有不知名的蟲子叮咬,他們的腿都快要被咬腫了。
六個人都生出了一種再也不要當賊的念頭出來。
那個小白臉實在是太可惡了!
嗚嗚嗚嗚,他們寧願被關入大牢之中啊。
六個人只求快點被人放下來,所以不管那人怎麼問,他們都如實相告。
騎在馬上的玄衣男子,聽完就蹙起了眉頭。“你們是說那名小白臉騎一匹通體雪白的駿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