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箬衣見驚擾了蕭瑾,不好意思的訕笑了一下,“我吵到你了嗎?真對不起啊。”
“你我如今的關系,還用得著和我說對不起嗎?”蕭瑾略嘆息了一聲,“你何須與我這般的客氣。”
“我們可以將計就計!”衛箬衣說道。
“什麼?”蕭瑾蹙眉。
“你們可以假扮成叛軍啊,你們抓住我便是了,只要將我帶去叛軍那邊,便可以知道其他女眷被關在何處。衛庚和衛辛說過我爹現在縮手縮腳的便是投鼠忌器的緣故。我爹不是不能打,而是不敢打,不好打!”衛箬衣的眸光晶亮,因為興奮,臉上都帶了一點點的紅雲,“只要將人救出來,咱們就能將我爹的戰鬥力解放出來了!那時候還怕什麼叛軍不叛軍的!”
“計策是不錯,可是你不能去冒險。”蕭瑾先是一怔,隨後搖頭道,“萬一沒有探查出女眷的動向,反而將你給陷在了裡面豈不是虧大了!”
“可是我去是最合適的。我是崇安郡主啊!即便是我奶奶可能都沒有我的份量重。”衛箬衣急道。“我怎麼就不能去冒險了?我爹,我奶奶都在險境之中。你放心我不會胡來的。”
“你忘記了我們錦衣衛北鎮撫司有精通易容術的人。”蕭瑾嘆息道,“只要找人假扮成你的樣子便是了,無需你親自前去。”
“可是我不放心。”衛箬衣堅持道。
“你若是真的不放心,便也假扮成叛軍。”蕭瑾嘆息說道,知道她擰的很,“到時候不會白白的自投羅網,看到情況不妙,可以先逃離再做打算。”
“這個主意好!”衛箬衣頓時笑開了眼眉,“可是誰去假扮我呢?”
“花錦堂如何?”蕭瑾想了想說到。花錦堂身姿修長帶著一點點秀麗的氣質,裝扮起來糊弄一下與衛箬衣不熟的人倒是可以矇混過關的。
“可是他比我高啊。”衛箬衣說道。
“縮骨術即可解決這個問題。”蕭瑾笑道。“到時候要借你的長刀和小白一用了。”
“恩。那完全沒問題。”衛箬衣點了點頭。
“其實讓我的暗衛來假扮我更好,他們天天與我在一起,模仿起我來更是惟妙惟肖,就算我家裡人大概都看不出什麼破綻來。”衛箬衣說道。
蕭瑾的眉心一簇,“你整日與他們形影不離?”
“那可不是。”衛箬衣笑道,“自從父親將他們兩個給了我,自就天天陪著我了。我沒事就逗他們兩個說話,你不知道他們兄弟兩個可有意思了。”
蕭瑾的臉色更是難看,心底一陣的發堵,他別過臉去,“朝夕相處啊。”似嘆非嘆的低聲說道。
咦?感覺有點不對勁啊?
對感情方面一貫的有點遲鈍的衛箬衣終於察覺了這馬車裡面彌散著的濃鬱的醋意。
見青年別開了面容,衛箬衣恬不知恥的湊了過來,“你在吃醋嗎?”她將臉探到了青年的面前,笑嘻嘻的問道。
“我需要吃你的醋嗎?”蕭瑾心底發堵,不想和她說話,白了她一眼。
他身邊除了福潤之外,連個母蚊子都沒有,她倒好,天天找兩個英俊帥氣的暗衛陪著,還沒事就逗他們兩個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