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刑?”衛箬衣輕蔑的一笑,隨後一腳再度踹在他的後背上,頓時將人給踹的沒了聲音,“現在上面坐著的是本縣的縣太爺,你們放火燒的是縣衙,你們和我說這是私刑?是你們在搞笑,還是我腦子有問題?給我老老實實的回答縣太爺的問題,不然我將你們的腦袋擰下來當球踢!”衛箬衣又抬腿一腳踢碎了一張看起來很紮實的椅子。
衛庚和衛辛再度相互對看了一眼,唉,自從五皇子殿下不在了以後,他們的郡主已經朝一個詭異的方向一路跑偏下去了。這樣越來越暴力,可怎麼是好……
不過不得不說,衛箬衣這兩下可是真有效果,將那幾個人嚇的噤若寒蟬,一個個的只有點頭的份了。
衛燕問了幾個問題,那幾個人都爭先恐後的說了,實在是衛箬衣的威力太大,被他一掌拍下來,或者一腳踢過來,他們保不準就沒命了。
不過不管衛燕怎麼問,他們都一口咬定他們是被趙恆叫來的,與趙麻子半點關系都沒有。
真是嗶了狗了!衛箬衣的眸光微寒,那趙麻子還真是油鹽不浸的主兒!
衛箬衣一把將趙恆給揪了起來,“你為何要來燒縣衙?”她寒聲問道。
趙恆緩了這許久,這才緩過一口氣來,他斜著眼輕蔑的飄了衛箬衣一眼,不過倒是不敢再哼了,而是別開了臉去。
真是一幅死豬不怕開水燙。
“你還真當我治不了你了?”衛箬衣徹底被激怒,怒道。
媽蛋的,她堂堂一個郡主居然被一個痞子給要挾了!
衛箬衣才掄起了手,就被衛燕給叫住了。
“不可!”衛燕說道。
衛箬衣的嘴角一抽,將趙恆如同扔破抹布一樣扔到了地上,“算你狗屎運好,我哥哥給你求情!”要是依著她的脾氣,現在已經抽他十個八個大耳光了。
“趙恆,人證物證俱在,你可有話說?”衛燕寒聲問道。
“沒什麼好說的。”趙恆忍著痛,說道。
衛燕給了福潤一個顏色,從剛剛到現在,福潤都在一邊默默的做著記錄,她見衛燕看她,自是心領神會的起身將適才寫下來的口供放在了趙恆的眼前,“看看可有錯漏吧。”
趙恆連看都懶的看一眼,直接桀驁的說道,“不就是要簽字畫押嗎?我簽了就是了。”
福潤緩緩的一笑,“畫了押就等於認罪了。可是要被關起來的,你若是有其他的什麼隱情也可以說出來,大人自會有公斷的。”
衛箬衣的唇角露出了一絲譏誚的笑意,只怕福潤這一番好心算是白費了,那人明顯就是一個滾刀肉。
“不必了,老子一人做事一人當。”趙恆瞪了衛箬衣一眼,隨後接過了福潤遞過來的筆,歪七扭八的寫下了自己的名字。“就是我一個人幹的!”
他倒是光棍,將這事情全都認了下來。
“為何要放火燒縣衙?”衛燕再度問道。
趙恆再瞪了衛箬衣一眼,“我看他不順眼,最好燒死這個龜孫子!”他罵道。
趙恆的聲音才落,眼前就是一花,隨後腦袋嗡的一下,眼前一黑,人就暈了過去。
衛燕稍稍的蹙眉,不贊同的看著站在一邊的衛箬衣,搖了搖頭,“唉,你這般的沖動……”剛剛就是衛箬衣一巴掌將趙恆給扇暈了過去。
“他不就是依仗著他的族叔是趙麻子嗎?我就還打的就是他了。”衛箬衣環顧了一下四周,隨後朗聲說道,“我知道你們之中還有人與趙麻子過從甚密,我今日站在這裡和你們將話給挑明瞭。要麼死心塌地的跟著大人,要麼旗幟鮮明的跟著趙麻子。這冰河縣是大梁的冰河縣,不是他趙麻子的。你們自可去和趙麻子報信,你們的小衛爺我今日就在這裡立棍了,不要以為做過的事情都能隱瞞起來,善惡到頭終有報,叫那些做過錯事的人小心這點,耶魯走多了總會遇到鬼。”
衛箬衣是用氣將聲音送出,所以傳的很遠,也叫人聽得十分的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