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嗚。”
錦央哭的更厲害了,抱著墨錦言和司裡衝哭了失聲痛哭,像個失去了最心愛玩具的孩子,墨錦言和司裡衝只能慢慢哄錦央。
未央這一走就是七天,墨錦言問錦央未央到底是辦什麼事了,錦央也不說,只是一直拉著臉,再也沒有笑過,笑容不展,紅顏憔悴。
在此期間,大鬼使獨孤淼兒常來,樂得司裡沖天天淫笑,可是大鬼使獨孤淼兒似乎只對墨錦言感興趣,一直跟在墨錦言身後,纏著墨錦言,司裡衝則跟著大鬼使獨孤淼兒身後,纏著大鬼使獨孤淼兒。
冥界殤情日。
錦央趴在椅子上發呆,大鬼使獨孤淼兒手中拿著一個孔明燈,上面寫著伯牙二字,正在陰司大殿內輕歌曼舞。
“青青子衿,悠悠我心。縱我不往,子寧不嗣音?
青青子佩,悠悠我思。縱我不往,子寧不來?
挑兮達兮,在城闕兮。一日不見,如三月兮。”
一美豔佳人,右手孔明燈,左手酒壺,高歌曼舞,似醉非醉,歌聲悠揚,舞姿飄飄,旁若無人,恰如流水中的一朵蓮花,蓮花隨流水而飄。
歌舞罷,酒喝完,大鬼使獨孤淼兒坐在桌子上質問發呆凝視的錦央:“長生何時娶你啊?”
錦央略一遲疑,悲苦道:“未央是陽間生人,不是冥府中人,如何娶我啊?”
大鬼使獨孤淼兒歪著腦袋壞笑:“你現在可別以前聰明多了,你若想,自然有辦法,不是嗎?”
錦央不可置否,咬著嘴唇憂愁道:“可是……可是未央喜歡的不是我……”
正說見,墨錦言、司裡衝、未央從陰司大殿外走了進來。
“錦央,這個死鬼終於辦事回來了。”
墨錦言拉著錦央走到陰司大殿正中,環顧一週,卻沒有見到錦央,只見到了大鬼使獨孤淼兒和她跟前的一個跟錦央有三分相似的女子。
未央瞪大了眼睛盯著那個女子看,似乎察覺到了什麼。
“獨孤淼兒,錦央呢?”
墨錦言喊了半天不見錦央,不由得疑惑地看向了大鬼使獨孤淼兒。
“你瞎啊。”
大鬼使獨孤淼兒白了一眼沒有眼色的墨錦言。
“你才瞎呢!我剛才喊了半天也不見錦央出來,她人呢?”
墨錦言兩手叉腰質問。
“吾真是服了你了。”
大鬼使獨孤淼兒把手掌放在那個女子下巴上,歪頭得意道:“這不就是錦央?”
“什麼?什麼玩意?你瞎……”
一臉震驚的墨錦言盯著坐在桌子旁一身嫩白長袍,眼若明月光,眉如楊柳梢,臉似鵝卵石,下巴尖尖,膚如白雪的女子上下打量了半天。
“你是錦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