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少卿回應的迅速，他沒有片刻的猶豫和絲毫的恐懼。看向封舒遠時，他坦然的不能再坦然了。
“你既能殺她，那也能殺我，要不，你也給我用用黃泉之水，讓我嚐嚐想走到黃泉，卻又走不過去，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只能乾巴巴的在床上躺著，任你操縱擺佈的滋味？”
“啪……”
幾乎在江少卿話音落下的瞬間，封舒遠就給了他一巴掌。
這一下，極響。
“注意你說話的態度，別忘了，我還是你老子呢，你沒有指責我的權利和資格。那丫頭落得如今這模樣，那是她活該，她若識相，不與司浩辰為伍，不與我為難，我怎麼會動她？”
“別給自己臉上貼金了，你要不是害了蘇小小，司浩辰會有心思理你？”
“你知道蘇小小在哪？”
緊盯著江少卿，封舒遠的眼裡，帶著一抹嗜血的瘋狂。
輾轉兩次，接連折騰，他險些喪了命……可到頭來他連蘇小小的影子都沒見到，甚至於連蘇小小現在的狀況到底如何都不知道，這讓封舒遠心裡不舒坦。
而這堆積的不快，讓他更迫切的想要知道蘇小小的下落。
博弈的時間可以拉長，可結果不能變。
他必須贏。
封舒遠的話並沒有完全說出來，不過，他的心思，江少卿看的明白。
眼底帶著一抹邪笑，江少卿快速開口，“我的確知道蘇小小的下落，同時，在回來之前，我也見了蘇小小。她知道何清的狀況之後表示，只要能治好何清，她可以做出讓步。”
“讓步？”
“沒錯，”江少卿點頭，“她知道，你想要的並非她的命，而是她身上的一樣東西。之前是以為司浩辰瞞著她，她不瞭解情況，才會任由事態發展，而現在她知道了，自然也要自己掌握主動。她說了，只要能救醒何清，東西……她可以給你。”
聽著江少卿的話，封舒遠凝眉，“你說的是真的？”
封舒遠心有懷疑。
早知道他多疑，江少卿也有心理準備，“不信就算了，我還懶得和你說呢。”
“那你之前為什麼不直接來找我，而是自己偷偷來這裡？”
“你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