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司家人了,我不希望她在司家性命不保。”
這話,司浩辰說的語氣不重。
可是司筠清卻莫名的,能從這話裡,聽到一股警告的味道。
目光灼灼的看向司浩辰,司筠清眉頭緊蹙。
“我倒是不知道,你和廖藝涵的關係,會好到你能一次次的出面,為她保駕護航。”
婚禮的時候,司浩辰出面給廖藝涵撐場子。
婚禮之後,司浩辰派人送廖藝涵回司家,免了一場車禍。
現在,司浩辰更是言語敲打他……
這些粗看起來沒什麼,可若細尋思,總會覺得有那麼一點奇怪。司筠清想不通,他看不透司浩辰。
真的看不透。
聽著司筠清的話,司浩辰不禁笑笑,他也不迴避,直接開了口。“沒有永遠的敵人,也沒有永遠的朋友,只有永遠的利益。我和廖藝涵,原本只是兩個毫不相干的陌路人,若不是她傷害小小,我也不會把她乃至整個廖家逼上絕路。她誠心悔過,我護她周全,也算是還了
我欠她的孽債,如此你滿意了嗎?”
司筠清聽著司浩辰這一席話,不禁笑了出來。
他看向司浩辰,更多了幾分讚賞。
人,總會趨利避害,對於那種對自己不好的事,避之不及。可司浩辰,卻將自己的對與錯,說的十分坦然。
算起來,司浩辰對廖藝涵,也沒有什麼孽債。
只是報復的時候,稍狠了一點而已。
可這社會不就是這樣嗎?弱肉強食!廖藝涵既然算計蘇小小,敢對她動手,就要承受失敗的代價。
她遭遇這一切,也怪不得誰。
反觀司浩辰的後期援手,倒是顯得大方、大度、大氣多了。
心裡想著,司筠清緩緩開口 ,“你倒是坦誠。”
“我向來如此。”攤攤手,司浩辰微微一笑,一臉的平靜,“所以,我要說的第三點,也希望你能接受。”
“什麼?”“第三就是,許月如對奶奶做的那一切,綁架、在飲食上做手腳、包括換藥……這一切,我不會當做什麼都沒發生。她若安分守己,我會讓她過一段安生日子,畢竟我現在真的騰不出手來收拾她。不過,她
若做不到,那也就怪不得我了。”
作死,他成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