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那也只是一瞬,她很快就恢復了鎮定。該給司浩辰的東西,她都給了,她從許月如那弄東西的時候,手腳也乾淨,沒有留下把柄,她就不信司浩廷和許月如能覺察到什麼。
嘴角微揚,廖藝涵冷笑。
“司浩廷,我的事不用你管,我再不好,也好過你左擁右抱,飢不擇食,是個女人就上。”
“你怎麼跟司少說話呢?”
被司浩廷摟著的女人,聽著廖藝涵的話,不滿的開口。
只不過,廖藝涵聽得出來,那不滿是假,得意和炫耀才是真。
廖藝涵聽著,不禁笑笑。
“我怎麼跟自己老公說話,用不著你來教。”
“呦,你老公……”女人依偎在司浩廷的懷裡,笑的花枝亂顫,胸前的雪白恨不能顛出來,“司少,她說她是你老婆。”
“我才沒這麼噁心的老婆呢,要不我怎麼會拋下老婆不要,喜歡你這個小妖精呢,嗯?”
浪笑著說著,司浩廷的大手,不斷在女人身上流連。
他誠心噁心廖藝涵。
廖藝涵也不是傻子,司浩廷在想什麼,她一清二楚,她不怒不惱,反而笑意叢生。
看也不看司浩廷,她直接看向那個女人。
“妹子,當姐姐的勸你一句:女人這一輩子,什麼時候都可以瞎,但看男人的時候,眼光一定得準。”
“什……什麼?”
被司浩廷抱著的女人,直接被廖藝涵說糊塗了。
她下意識的開口,語氣裡盡是疑惑。廖藝涵聽問,不由的雙臂環胸,冷笑回應,“我的意思就是,你不能瞎。你現在覺得自己依靠的男人千般好,可轉頭來,他可能拋下你,虐的你連哭都找不到地方。你這年華大好,可別像我一樣,找個老公
就只知道天天出去遛狗、逗狗、跟狗睡,我好不容易見到一回面,她還說我不如狗。你說……慘不慘?”
嘴裡說著慘。
可廖藝涵的臉上,盡是笑意,哪有一點慘和悲傷的模樣?
她罵著司浩廷和這個女人,舌燦蓮花,一點都沒嘴軟。話音落下,她冷笑著離開。
反正她今天出來,本就不是來找司浩廷的。
打著他的幌子,辦了自己該辦的事,她也算功德圓滿了。
至於司浩廷怎麼玩,她才不管呢。
從包裡掏出車鑰匙,廖藝涵快速開車回了司家老宅,獨留下司浩廷和那個女人,在風中凌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