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岑瞥過頭去笑了一下，又轉了回來。
“孜然姐。”許岑看著她，帶著之前的苦笑。
“啊，怎麼啦，笑的和哭的一樣。”顧孜孜有些疑惑，不過她也有些緊張。
“我有些話，想要和你聊一下，可以等我說完在走嗎？我們先回家，好不好？”許岑拉著顧孜孜，看著她的眼神，聲音說的很柔軟，有點蘇蘇的感覺，但是在顧孜孜的感覺裡，這卻變得不那麼動聽了。
顧孜孜沒說話，被許岑拉著一步一步地走回到了家裡，兩個人在路上都沒有說話，顧孜孜一直都在深呼吸，似乎在準備什麼。
許岑也是。
回到了家裡面之後許岑就鬆開了顧孜孜的手，然後靠在了剛關上的門上，盯著顧孜孜。
“孜然姐......”許岑看著她。
顧孜孜也有些出神地看著門口地許岑。
“中午的時候我去找了林純澈了。”許岑說。
“找她？做什麼？”顧孜孜有些疑惑。
“我去問了她，誰是當時的告密者。”許岑看著顧孜孜說道：“我之前一直懷疑的人就是她，但是中午的時候聽她說的語氣和表情看起來也不想，而且純然走了顯然的最大受益者並不是她自己......她也喜歡純然，她也不希望純然離開這邊，所以怎麼想都想不到她會告密吧。”許岑看著顧孜孜：“所以知道我和林純然關係最清楚的，反而成了另外一個人，其實林純澈也並不知道我和純然的關係好到那種程度了，她只是很酸.......而，最最最清楚我們之間關係的人就只有，孜然姐你不是嗎。”許岑看著顧孜孜問。
顧孜孜同樣的也看著許岑，面無表情的樣子讓許岑突然見就覺得，顧孜孜以往的那種溫柔一下子就沒了。
“是你和林純然的母親說的嗎？”許岑又問了一邊，走到了客廳裡面然後坐在了沙發上抬頭看著顧孜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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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孜孜站在原地沒有動，瞥過頭捋了一下頭髮：“我只是提了一下，並沒有在直接說出來。”她和給純然的解釋是一樣的：“只是沒想到你會突然帶著純然私奔了，那時候，那時候林純然的母親其實也並沒有多少懷疑的吧。”顧孜孜想要將這個事情推在許岑自己沒有處理好的身上，確實啊，許岑處理確實太過著急了，但是如果沒有一開始顧孜孜的說的話，林母是完全不會察覺到的。
“行。”許岑也沒有狡辯什麼：“那我現在想要知道，為什麼......一開始你為什麼會接手這份不吃香的家庭教師的工作，真的是因為林純然的母親給了你多少錢嗎？一個月工資夠你那些奢飾品的開銷嗎？恐怕連二分之一都沒有吧？更何況，後來林純然就不在了，你純粹就單單只是給我一個人輔導而已。每天起早貪黑的，又是早上喊我起來又是晚上過來燒菜煮飯的......什麼原因？導致你這麼做的？”許岑說道這裡其實也有點想哭了，他咬著自己的內嘴唇，儘量的不表現出來，雖然眼淚已經溢位來了。
“喜歡你？愛你......”顧孜孜低聲地說：“想要和你，在一起？談戀愛，想要享受那種戀愛時候的感覺？”
“對啊。所以你現在是享受夠了嗎？”許岑瞥過頭擦了一下眼睛：“雖然我知道自己渣的也沒有自己說你......只是，為什麼不告訴我？”
顧孜孜也沒說話了，眼淚和許岑一樣的齊刷刷地往下落。
“我們......我不想要就這樣子斷掉我們之間的關係啊！”顧孜孜嘶吼道：“你也知道我，這麼辛苦？你呢？你好像在這段感情裡面付出的，微乎其微吧？”
“是啊，我只是，十七歲未成年，高二，和你差了十歲的小屁孩，我也不知道談戀愛該要做什麼，被別人喜歡之後該要怎麼去反饋......只是把你當做母親也好姐姐也罷一樣的一昧的索取，有人為自己付出自己就一昧的索取，其實一開始你說喜歡我，想要交往的那個時候我就好像聽到或者說是感覺就像是自己的母親和自己表白一樣，無措？但我們並沒有血緣關係甚至連那種輩分的束縛都沒有......我也想要盡力的反饋你一些什麼吧，但是我能做到的，對你而言，重要嗎？”許岑看著顧孜孜問。
“對啊，你就是一個幼稚鬼，什麼都需要人來照料，但是我一開始何嘗不是想要你變成這樣子，讓你離不開我......讓你一輩子都待在我的溫柔鄉里。”顧孜孜想要過來抱住許岑的，但是被許岑躲開來了，她摟了個空。
“我昨天去琴行找你了，看到你拉著別人的手。大概也想到了你之前的樣子吧，那種很難受的看著我和純然也好，張一楠學姐也好，膩在一起的感覺。”許岑對她說：“但是你的是結婚物件，是正兒八經要談戀愛的物件吧？不是和我這種玩玩，還不一定有結果的小屁孩可以比較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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