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十分“恭謹”的將手機遞給了我,打通酒店馬曉霞房間的電話後,我簡要的將這一路的遭遇說了一遍,沒想到馬曉霞立刻激動的說道:“你大中午的,跑去酒吧喝酒,騙鬼呢?是不是和那個女人在一起?我就知道……”
我有些尷尬的朝裡邊走去,離開眾人一段距離後,我低聲說道:“你不信,去方婷兒房間看看,她人在不在?我真是遇到事情了,別老那麼疑神疑鬼的,成嗎?我這一天,很忙的,沒空跟你吵架,也沒空去做你所說的事情。”
馬曉霞不說話了,居然開始低聲抽泣,我心頭火氣上升,只覺得她有些不可理喻,吃這酸醋幹嗎?於是,我掐了電話還給那人說道:“報警了沒有?”
“都出人命了,肯定要報警。”那人儘量讓自己嗓門顯得柔和一些。
我懶得理他們,徑自回去了酒吧,只見老闆周胖子愁眉苦臉的坐在沙發上,正低聲和身邊的一人說道:“死了人,又讓人把徐麗的女兒給帶走了,光頭肯定饒不了我。你幫我打點一下,讓警察多關我幾天。小丫頭不找到,千萬別放我出來。”
主動要求被拘留的老流氓,還真是不多見。由此可見,徐麗在當地的勢力和威嚴。我等了一會兒,警察趕到現場,勘察完現場後,將我們這些人一骨腦都帶回了警局。
那個年輕傷者,因為傷勢過重,在急救人員到場後經過確認,已經徹底死亡了。這一來,這起案件的性質就變的十分惡劣了。
進了警局後,我被安排在一間審訊室裡做筆錄,在核對了我的身份後,對方詢問了現場發生的情況。於是,我將自己知道的看到的都告訴了他,在聽說那四個年輕人是為了灌醉帶走少女才去的酒吧,做筆錄的警察放下筆,頓時問道:“你確定嗎?”
“我親眼所見,親耳所聞。”
警察從身上掏出手機撥通後說道:“你最好過來一下,我這裡可能有突發案情。”
過了一會兒,只見鐵門開啟,一個身材魁梧,樣貌英俊的年輕警官大步走了進來。這警官身板挺的筆直,一看就是那種意志堅定的警察,兩人點了下頭,做筆錄那人說道:“這位協助調查的老兄說,馬兵那四個小混蛋去風暴酒吧的目的是為了灌醉帶走徐湘兒,然後以圖凌辱。”
他眉頭立刻就皺緊了起來,面對著我說道:“你能確定嗎?”
“當然,我親眼看到,他們在女孩的酒裡放了東西,如果不是因為喝了那杯酒,這女孩也不可能軟成一灘,更不可能讓對方輕易便將人帶走。”
兩名警察交換了一個眼神,做筆錄那人隨即出了屋子將門關上,我心裡“咯噔”一下,估計這裡可能有事兒。
不過,幻首並沒有如往常那樣,在這種緊要關頭出言提醒我,看來,又受到干擾進入了“蟄伏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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