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尾那四個字帶著無盡的笑意。
他話音低沉磁性,雖沒有多少曖昧的意思,卻無端叫人聽出了曖昧。
許臨像是鴕鳥一般,一路縮著腦袋回了寢室。
一到寢室,他整個人更加的靜不下來了,直接爬上了床,躲進被子中,將自己縮成一團。
“秋梨。”
床下傳來廖喻笑吟吟的聲音,“你躲在被子裡做什麼?”
“我沒躲。”許臨辯解,整個人都有些彆扭,不願意直面廖喻。
“我有話對你說。”
“那你直接說,我聽著呢。”
“你確定不掀開被子,面對面聽我說?”
“不要。”
他一說面對面,許臨又想到了他先前的那個動作,心臟狂跳了起來,整個耳邊彷彿都只剩下自己的心跳聲般。
他摸了摸自己的臉頰,滾燙的像是發燒。
“剛剛在計程車上,有人在,不好說。”廖喻沉默了一會,嗓音溫柔道:“我沒談過戀愛,也不知道自己喜歡男人還是女人,不過這個問題再碰到你後有了答案。秋梨,我好像很喜歡你。但我性格十分不討喜,你和我在一起可能會覺得我特別無趣,甚至可能會對我膩掉。所以我現在認真的問你一遍,你還想要和我在一起嗎?”
老子白都告了,不跟你在一起豈不是對不起自己告的白。
許臨心裡嘀咕了一句,微微掀開被子,往下看了一眼。
廖喻就站在他的床邊,許臨一往下看,就跌入了一雙充滿柔情的眸子中。
他一怔,瞬間又用被子矇住了自己,半響才憋出一句話,“你站在我床邊做什麼?”
“等你給我答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