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種無法言說的抗拒與窘迫沖刷著許臨的內心,讓他忍不住咬緊牙關,渾身緊繃,心裡卻不禁低咒了一聲。
感覺到他的僵硬,傅鳴欽軟了語氣,哄道:“放心,不會疼。”
一根手指完全進入,許臨疼的直接痛叫了一聲,差點沒直接把傅鳴欽踹飛。
目光不經意往傅鳴欽下面一看時,臉色頓時一白。
他抓了一下床單,看著傅鳴欽的臉,腦子裡有混亂又模糊的場景蹦出來又很快散去。
快到許臨連去捕捉的時間都沒有,他只知道自己似乎沒來由的對這種事有點恐懼與害怕。
甚至他都不知道這一切是怎麼回事。
就想曾何幾時,也有人這般粗魯的對待過他。
所以他才會感覺到害怕,驚恐。
但是他所想起來的確實一片空白。
許臨咬了唇,低聲道:“你……先拿出去。”
“你今天到底怎麼了?”傅鳴欽動作一頓,臉色沉了下去,十分厭煩道:“你要知道以前我可從來不會給你做這種,那時候你也沒有多難受。怎麼了?才進一根手指頭你就疼成這個樣子,李喻聲,你再故意瞎叫喊,別怪我對你動粗。”
他的眼裡都是因為被打斷的不悅,甚至可以說得上有一些暴戾情緒。
注意到他口中的名字,許臨也沒辦法保持理智的思考,他現在最想做的是,就是把眼前的目標踹飛,好好質問一下十三,這是什麼鬼開場。
興許是他咬破嘴唇,滿嘴鮮血的模樣太過於不像演戲,傅鳴欽動作只能停下,一臉嫌棄道:“那就用上面的。”
許臨立刻緊緊的閉上了嘴巴,反抗的蜷縮著身體,見傅鳴欽臉色太難看,知道根本躲不過去,只能好脾氣的打著商量,“下次可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