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突如其來的想象給逗笑了,又覺得站在開了窗戶的走廊確實挺冷的,“那便去咖啡廳吧,你先去,我收拾一下再過去。”
說著,他走進房間中。
蘇行也快速的走了進去,將門關了,徹底隔絕了旬濤。
除了說那些話時目光在旬濤身上外,他都沒有在看旬濤一眼。
這種被忽略和之前被照顧的落差太大,旬濤心裡十分不舒服,在門口磨牙了一會,大聲提醒許臨別忘記,便先去了咖啡廳。
“別去。”看著外面黑壓壓一片的天空,蘇行拉住想出門的許臨,擔憂道:“看天色,馬上就快下雨了。”
“幾分鐘的距離,我帶傘。”許臨抽出自己的手,從抽屜中找出雨傘,拿在手中給蘇行看了看。
蘇行:“你很想跟他談話嗎?”
按照許臨的性子,不是他特別感興趣的事情,他絕對不會同意。
因為他會覺得無聊至極。
特別是旬濤這種像帶著挑釁般的談話。
許臨撐開傘檢查了一下,聽到蘇行的話淡淡一笑,“不怎麼想。”
“說實話。”確實傘沒問題,許臨收回,盯著蘇行平淡道:“我十分看他不順眼。這一次去跟他談話,我希望是最後一次才會去。我會快去快回,不用擔心。”
明明是沒有多少起伏的語氣,蘇行卻聽出了幾分刺骨的寒意。
他皺起眉頭,還是不放心的囑咐道:“你小心點,有事給我打電話。”
他不知道旬濤找許臨有什麼好談的,他與許臨之間完全沒有什麼關係,也不可能有話題。
目光落在許臨換下來的風衣上,蘇行眯起眼睛,沉思了起來。
他記得旬濤並不知道他與許臨之間的關係。
而今天他似乎並不意外他們穿著情侶衣服,就好像知道他們在一起了一般。
“我知道。”許臨說,拿著雨傘走出去。
背對著蘇行開門時,他忽的側頭問了蘇行一句,“在你眼裡,我是什麼樣性格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