旬濤在地上趴了一會,沒有說話,也沒有動。
旬母罵罵咧咧了起來,一會說他不知道爭取,一會說他又跟啞巴一樣不說話。
慢慢從地上爬起來,旬濤看著自己的母親,冷冷的道,“他有喜歡的人,跟那人在一起了,我怎麼綁住他?對我好只是迫不得已,又不是真心的,你們眼裡是隻有錢嗎?”
“迫不得已?他怎麼迫不得已了?一個人要是迫不得已他會那麼對你?都是屁話,你自己爭取點。”旬母說:“他有喜歡的人,跟那人在一起又怎麼樣!現在這社會,靠的是手段!”
旬濤沒說話,只是從地上爬起來去洗澡去了。
母親說的對。
就算蘇行是迫不得已,可他也那麼照顧自己。
這就代表,有可乘之機。
旬母又在後面大聲喊道:“抓緊機會,趕緊抓住他。要錯過了,你就不用回來了。我沒有喜歡男人的兒子,蘇行除外。”
因為他有錢,所以除外。
就好像賣白菜一般。
但始終低估那買白菜的人了。
—
遲了許久的飯終於吃上了。
飯桌上,蘇母不斷的給許臨加菜。
許臨安靜的吃著,感覺到蘇母的熱情忍不住抬頭衝她無奈一笑,“阿姨你不用一直給我夾菜。”
蘇母笑的一臉燦爛:“你看你都瘦了多少,多吃點。”
她撇了一眼心情挺不錯的蘇行一眼,飯桌下的腳狠狠地踹了他的長腿一下,用眼神逼問最近發生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