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臨被推的一個趔趄,他伸手扶住了窗邊的牆,才避免腦袋撞到牆的慘烈場景。
不遠處有腳步聲響起,那人似乎發現了扶著牆有一些發呆的他,停下了腳步,並沒有再過來。
許臨直起身體,沒有去看那人,只是轉身要離開。
“等等。”旬濤快速的走了過來,阻止了他的離開。
他看起來像剛剛進行了什麼激烈的運動,臉頰泛紅,鼻尖出了汗,甚至臉色都有一些白。
許臨伸手將衣袖上被蘇行抓出的褶皺撫平,雖然停下了腳步,卻始終沒看旬濤,弄完了褶皺又整理了一下有一些歪斜的衣服。
“蘇行是住在這裡嗎?”旬濤指了指面前的房門,盯著許臨,歪了歪頭,衝他笑的一臉和善。
整理好衣服的指尖垂在了身側,許臨抬頭,看了旬濤的模樣一眼,忽的似笑非笑起來:“住這裡又如何?你想做什麼?用苦肉計之前,先打聽清楚他吃不吃這套再說,不然暴露的只有你愚蠢的智商。”
他轉身,看了眼電梯旁十一樓的標誌,走進了電梯中。
旬濤愣在原地,呆呆的看著那單薄清瘦的身體走進電梯。
當看到電梯門關上,往下而去時,他死死的握緊了拳頭,胸口憋著一股子悶悶的火焰。
搞什麼。
以為自己是誰,還批判他。
不就是認識蘇行,認識蘇行的父母嗎?
嘴巴因為磨牙的原因有一些歪,旬濤清秀的臉上出現一抹不屑,眼神帶著高傲與蔑視,那張清秀的臉也有一些扭曲。
蘇行開啟門看到的就是旬濤還沒來得及收回表情的臉。
“你怎麼在這裡?”
“我來找你。”旬濤立刻改了神色,溫柔的開口:“我來看看你來這裡做什麼。你住的好高哦,十一樓,我爬上來爬的累死了。”
蘇行這才注意到他泛紅的臉,以及臉上的汗水,瞬間沉了臉,語氣帶刺道:“我在這裡你是怎麼知道的?我在這裡做什麼又跟你有什麼關係?你打聽我所住的地址是想做什麼嗎?”
“有電梯你不坐,非要眼瞎爬樓梯,你是來故意跟我說你今天忘記帶腦子出門了嗎?”
旬濤後面求安慰的話還沒說出來,便被蘇行兇暴的話給震住了,下意識結結巴巴的解釋:“我……我帶腦子出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