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停在半路,旬濤看著車窗外漆黑的天色,略微疑惑:“為什麼不走了?”
“下去。”蘇行側頭盯著他道:“你打車回你自己家去。”
“你不是已經搬出來了嗎?你給我找的房子不是還有空房間嗎?蘇行,你不跟我一起住嗎?”旬濤不想下車,咬牙道。
都已經走到一半了,突然又不走了還讓他下車。
蘇行沒多說廢話,自己率先下車,不由分說的把旬濤扯了出來。
關上車門,他冷著臉從錢包中隨便一抽,把抽出的錢都塞進了旬濤的手中,隨意的指著對面的馬路,淡聲道:“來回車很多,你隨便打一輛車子回去,我不送你了。”
“我不要!”旬濤瞬間就想把手中的錢扔掉,感覺出手中的錢不是一比小數量又心疼的不想扔,僵硬的站在那裡許久,才想去拉住蘇行。
毫無意外的被蘇行不耐甩開,最後只能站在馬路上,眼睜睜的目送著蘇行開車遠去,心裡莫大的不爽與怨憤一下子就湧入心頭。
就這麼把他撇下來了,肯定有事。
瘋狂的攔下一輛計程車,司機還沒停穩旬濤就迫不及待的開始拉車門,等到上車時便指揮司機跟上蘇行已經快跑沒影的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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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門被推開,透過走廊上的燈光,許臨一眼便看到了地上的鑰匙。
他看了一眼昏暗的房間,深呼吸一口氣,一腳踏進,摸黑開啟了燈。
明亮的燈光微微有一些刺眼,許臨眯了眯眼眸,適應了許久,才放鬆身體撿起了鑰匙。
目光直勾勾的盯著掌心中的那竄鑰匙許久,最後他將鑰匙放在了帶鎖的抽屜中,鑰匙上鎖,被徹底塵封住。
他下意識去看了一下之前離開時凌亂的客廳,卻發現客廳已經被收拾的整整齊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