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臨站起身,手指向大門,溫柔的笑了笑,做了個請的姿勢不
“搬回去。”傅鳴欽冷聲道:“現在就收拾東西搬回去住。”
“合同沒要求限制我的人身自由權,只說了我們之間的關係。換句話說,我想住在這裡就住在這裡,傅先生沒有權利強制我搬回去。”
搬回去了那豈不是跟之前一樣,成了任人宰割的魚肉,隨意被擺弄。
“我在跟你商量。”傅鳴欽看不出喜怒:“你工作沒了,還住在這裡做什麼?”
“說起來工作沒了這件事還要多虧了傅先生的打點。”許臨勾唇,聲音儘管聽起來沒什麼起伏,但落入傅鳴欽的耳中,滿滿的都是譏諷。
“李喻聲,你會不會好好說話?”伴隨著冷厲的聲音響起,強大的壓迫感蔓延至四面八方,許臨背脊下意識緊繃住了。
傅鳴欽眯了眯眸子,神色晦暗不明。
從他進門開始,眼前的人說話就陰陽怪氣的,又或者是說,一直在對他冷嘲熱諷。
“我一直在好好說話。”許臨面無表情道:“我這樣不叫好好說話,什麼樣子叫好好說話?明正凱那種溫柔大方的模樣才叫好好說話嗎?”
又提到明正凱了。
話音落下,許臨也怔住了一下。
他總是不自覺的就提起明正凱這個人。
之前明正凱對他說的話彷彿還在耳邊,許臨皺起眉頭,心情有些不爽。
“動不動就提起來明正凱,你對他有多大的仇?還是單純的吃醋?”
“吃醋?”許臨緊鎖眉頭,忽的笑了,“前些日子我再網上發現有人扒你們之前發生的一些事,你現在問我吃醋,是不是下意識的承認了你和明正凱之間有事?”
傅鳴欽比許臨想象中的要漠然許多,聽到他的話不動聲色的道:“那都是過去的事情了。”
十三:“恕我直言,這句話這個語氣,有點像渣男。”
許臨:“渣男不也是你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