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於高座上的樓雲中依舊是那副樣子，但有什麼在無形中變了。
心悸感湧動，男子剛察覺到驚人的殺意，整個人便被一股子凌厲之氣打飛撞在大殿中的柱子上。
陰寒嗜血，帶著無盡殺意的聲音在大殿中響起，“衛錦書，你可知自己在說什麼。”
求他堂堂魔尊去救死對頭天界的覓尋神君？
何其可笑。
口吐鮮血的人只覺得背脊都彷彿要斷了一般，他摔落在地，疼的渾身抽搐了下。
站在高處的樓雲中冷漠的盯著他，眼眸中的殺意從未消失過。
衛錦書？
已經失去了大多數意識的人因這個名字有些迷茫的眨了眨眼，隨後笑了起來。
如今他倒是連自己是誰都快搞不清楚了。
是衛錦書，還是許臨？
不管究竟是誰，終究是一個被踢來踢去的替身罷了。
想到這裡，他閉了閉眼，壓下心中所有的絕望，開口：“我知道。”
每說一個字，他都能感覺到陣陣刺痛從身體四肢百骸傳來。
“滾出去。”樓雲中冷聲道。
“求魔尊救令蘭舟。”許臨跪趴在地上，唇角鮮血止不住的溢位，使原本就恐怖的臉更加嚇人了幾分。
樓雲中冷笑：“令蘭舟拋棄過你，你還想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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